沈瓷认真道:“周嫱骗过我,她一定不想知道骗沈家人的代价是什么的。”
“她骗你什么?”关堇行好奇道。
“这个,你别问了好不好。反正我可以拿这个威胁她说出一些东西。”
“阿瓷。你想的太简单了。不管你手有什么证据,周嫱是日本人□□了十六年送到关家的。如果被你三言两语就能套出什么,那日本人也太无能。”
“关关,你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沈瓷有些闷闷不乐:“我想帮你啊。”
关堇行微笑,“你安安心心养病就是在帮我了。”看沈瓷还是无精打采,他解释道:“上次周嫱派人接触莺莺,我就曾吩咐莺莺顺着她的意思做,试图套出一点东西。结果一无所获。还害的我不能及时赶过来。”
“是你上次座驾被炸那次?”
“对,就是你遇袭那晚。”
韩城站在门外拳头抵唇笑,站的远一些。看着空中明月。他还记得他们都年轻一点的时候,曾问过关堇行,为何沈小姐总喊他关关。他百思不得其解,当今时风并不流行未婚男女直呼其姓,他也从中窥不出亲密。那时二少只笑不说话。
后来还是沈小姐告诉她原委。那时候沈小姐还是活波的性子,恬着脸毫不害羞的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嘛。是你家二少求得我哦~
韩城便悟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屋内沈瓷还在跟关堇行狡辩:“他们两是旧识,万一傅莺霆有所保留呢。你太相信他了。”
关堇行耐着性子继续解释:“他们是旧识,可他们也有十六年没有见过了。阿瓷,人是会变的。”
沈瓷有些颓气。有气无力的问他:“那你知道周嫱是怎么离开的吗?”
关堇行想了一会道:“我隐约记得当年周嫱跟沈冰特别要好,沈冰嫁了你大伯父后,在关宅附近给周嫱置了个小院子。后来沈冰难产死了周嫱就不见了,你满月的时候她来过一次关家。后来便销声匿迹。现在想来,当时就是去了日本吧…”
“你以前见过周嫱!”沈瓷敏锐道。
关堇行侃侃而谈被打断,噎了半晌才道:“对,见过。”他想了想又道:“上次不是有意瞒你,只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沈瓷沉默。
后来关堇行还不及安慰沈瓷,韩城进门告诉他有进展了。关堇行神色一冷起身就走,连句话也没有了留。沈瓷嘀咕,这是谁啊,这么让关关厌恶,还重视的不行。
半年前张召忠在韩城受益下赔了老本,却久久不见钱业会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