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得到了玉翁地提携。但是咱们中国有句古话叫作道不同不相为谋啊!他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做掩护来趟台海的水路,是因为他在古玩上有自己独特的造诣,如果他单有水路的操控权而不明白古董地行情的话,我想他当年根本就不可能把那件紫砂提梁壶走私到台北去。所以说他能在玉翁的提携下在北京站住脚跟,是因为北方的古玩市场和玉翁在这一行里地人脉给了他生存的机会。而如果他是像我一样做娱乐业的话,我想这种生存机会会因为崔总对北方市场的控制而变得很渺茫”。
耐心的听完了杨成奎对历史的追忆以及自身处境的分析后,我似是而非的向他否定道“我的话没有你理解的那么深刻,我只是在回忆这件事地经过!张震在北京被逮捕应该是九二年的事情吧?我记得那时候这位大哥还曾经上了央视的新闻。而他被捕的罪名是涉嫌商业诈骗、走私、伪造文书、盗窃以及杀人未遂。那么既然这位大哥做了这么多惊世骇俗的事情,为什么从前就没有人指正他呢?如果说是因为证据不足的话,为什么偏偏在那一年的时候台北就突然有了他的指纹、犯罪前科以及足够再次把他送到绿岛去的证据呢?就算是这些证据收集起来需要时间,可为什么在此之前台北却一点动作也没有?难道是因为不方便?那为什么那一年从国际刑警以及海基会向内地发出协案通报到张震在北京被捕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月地时间,为什么从逮捕他到将他遣返前后总共才经历了两个月呢”?
“不用回答我的问题!”看着因为我一连串的历史疑问而应接不暇的杨成奎,我惬意的轻缀了一口手中的花雕后摇头道“杨翁,我把这段回忆拿出来旧事重提不是因为我有疑问,而且恰恰相反,我不但知道自己刚才所问的每一个问题的答案,还知道你近来所遭遇到的那些问题地答案。.Paóshuom所以不要回答我,只要回答你自己就好”。
在我的提醒之下,眼前的这位“教父”颇为认真地思考了一阵后,仍旧是一脸费解疑惑道“叶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其实这件事在发生之前就已经被纳入到了台北警方的抓捕计划之内,他们其实是在等机会,对吗”?“不是能胡诌几句文言文就会变成贵族的!”在心中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后,我看着眼前地这块瓦砾摇头道“再给你提个醒!你是玩儿影视投资地,那么应改记得好多年前我们内地有个叫葛优的演员拍过一部讲述恐怖分子劫持飞机地电影吧?那部电影的名字我不太记得了。但其中的故事背景就是以两岸联手遏制恐怖分子的犯罪行径作为展开的,所以如果你想不出我刚才问题的答案的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