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其中一口留给我’”。“没有啊?!”刘冬疑惑的看着我“叶子,有啥就直说,别整这些个乱七八糟的!这话也忒不吉利了,你在这当口的提它干什么”?
不理会他的疑惑,我扔给他一支烟后反问“你觉得你的命运在自己手上吗?我和雷子不在云洲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和以前有什么不同?或者说这和第一次雷子去香港时的那些日子相比,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身边的环境有什么变化”?我话说得很淡,但对于在外头跑了这么多年的刘冬来说,已经是足够清楚了。他向那个马仔挥挥手示意他离开后,神色凝重的问我“叶子,你是说虽然我那里这阵子一直是风平浪静的,但其实一直有人在暗中盯着我,其实是他们在故意引着我往前走”?
“是我们!”我纠正了他一句,长长的吐了个眼圈“其实你、我、雷子,甚至前一段时间出事儿的宋武钢,都只是某些人手里的棋子。我们现在就好像在一个巨大的博弈局里,谁也逃不脱任人摆布的命运,而且我们当中随时有人可能被牺牲掉,就像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宋武钢那样”。
刘冬没和这些上层打过什么交道,抓着我的话思量了好一阵后才迷惘的问“你是说他们想逼你和我出事儿,然后用咱们俩去引雷子上钩?!是不是只要雷子在云洲帮咱们活动,想整他的人就有机会出手?是谁,难道又是胡文忠,雷子不是和他把事儿了了吗”?!“他的命运和咱们一样!”我摇着头感叹道“现在云洲就好像是一个漩涡,咱们所有人都被陷了进来,除非把水抽干,否则谁也挣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