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据说拉瑞是个很傲慢的人,而Oracle又处在上升趋势,你用什么去打动他呢”?“市场”我示意她下车,边走边解释道“中国广大的市场对任何一家公司来说都具有极大的诱惑力,除非拉瑞放弃了想超越盖茨的理想,否则他没有理由不和我合作……”。
当我故作傲慢的领着曾紫墨走进Oracle时,我发现这间公司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糟糕。大楼的内部装璜简洁而充满活力,员工虽忙碌但不缺乏秩序,就算偶尔会有几个人发出一阵嘈杂的噪音,但也比后世那个满格子间的洋毛子都穿着睡衣和拖鞋来回跑的Google井然了许多。不过这显然不代表拉瑞本人就是这样的风格。当我以香港思囡投资银行行政总裁的身份被领进会客厅的时候,这位自负的犹太天才没有辜负外界对他的评价,只淡淡地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就坐在一旁开始静静的思考,似乎是在等我们向他乞求些什么。
“你帮我做同声翻译”我笑着坐在拉瑞的对面,对一脸愤愤地曾紫墨说“无论他说什么你都可以直接翻译给我听”。说罢,我转而问眼前的犹太天才“不知道你听说过SAP没有,就是德国那个做应用软件的公司”。拉瑞被我的问题给逗乐了,用看白痴办的眼神望神我说“全世界都知道Oracle和SAP是地球上最大的两家应用软件供应商,希望你先弄清楚这些事情,我不希望我们的谈话毫无疑义”。“是吗?”我反问他“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人发誓要击败微软,并超越比尔盖茨所创造的成就”?
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在这个时候突兀得愈发的明显,拉瑞不明所以得问“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但这和我们今天的谈话有什么关系吗?希望你能直接将你的目的讲出来,我会根据你们的诚意来考虑是否有接受投资的可能性”。“无所谓”我耸耸肩“我今天来只是想给你讲个故事,一个关于微软在中国的故事。去年盖茨在北京的清华大学进行了一次演讲,虽然大多数的人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关于盖茨的话题果然能吸引拉瑞的兴趣,他略带好奇的问“中国的学生都很崇拜盖茨吗”?“近乎狂热”我自顾自的点上一支烟“后来盖茨将原本打算设立在印度的实验室改设在了北京,得到了当地政府和全社会的一致追捧,他在中国人眼中的地位也大大提高”。“仅仅是需要一个实验室吗?”拉瑞眼神中闪烁着狡黠“如果我也在北京设立实验室,或者我在中国更多的地方设立Oracle的实验室,也会受到那样的关注对吗?你是想说服我去中国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