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刘冬,云洲这块儿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至于保成他们,估计也早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现在就是耐心的等,等胡文忠离开云洲,等崔雷在香港那边找找关系。“老客儿”们现在说点儿什么,上头还是肯听的。而我,好像也该去北京“烧烧香”了。
坐在飞机上,心中的感觉怪怪的,总想从那一堆空姐中找到乌云白雪的身影,但是很遗憾,直到降落,我才终于肯定了这个空乘组没有乌云白雪。
按照舅姥爷的指示,我住进了华侨宾馆,静静的等待大人物的召见。等,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以充分让你明白时间的流逝有多恐怖。在经过了三天的“慢性自杀”后,大人物传来了消息,涿州高尔夫球场“觐见”。
我一直就没弄懂过高尔夫到底有什么好玩的?打一杆球得跑老远,球洞还贼小。还是篮球好,球框够大,我闭着眼都能蒙进去几个,而且还不用瞎跑。不过抱怨归抱怨,高尔夫还是必须打的!
第二天下午,我终于见到了这位在九十年代初期就敢喊出“女孩子上身可以再开放一点,下身保守一点”的大人物。人很亲切,他见了我的面,一副慈祥的样子首先问道“你就是薛老的外孙子,小叶吧”。“王伯伯您好!”我毕恭毕敬的回答说“我就是叶开,常听舅姥爷跟我提起您”。他爽朗的笑笑说“客气了,走,边玩边聊”。
我还以为他是高手呢,可一打球才知道,敢情水平跟我也差不多。于是高尔夫球场里多了两个把高尔夫玩成“弹珠”的人。“小叶啊,听说你还是在校学生?”他走了一段,呼吸有些急促的问我“听说你在云洲搞了间房地产公司,做得不错嘛”。我停下击球的动作,站在原地说“托您的福,做了几个项目,还算可以吧”。
他微笑着说“是大环境好,你们这些孩子赶上好时候了,不像我们当年的困难时期啊”。“这环境还不是您创造吗?”我献媚说“要没有您这代人替我们打拼,我们哪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他休息够了,俯身用力的挥出一杆说“小叶,在我面前不要拘束。我和薛老可是88年就认识了,你恭维我的话说的太多可就是见外了”。我傻笑两声说“您是长辈,我在您面前就应该毕恭毕敬的,要不然舅姥爷该骂我没家教了”。他一边示意往前走,一边感叹道“薛老对你们太苛求了,我看你就很好嘛,书念得好,生意做得也不错。薛老有福啊”。
我傻傻的跟在他后面,帮他拿起球袋说“您老这么夸我,我回去可得向我舅姥爷显摆显摆”!说完我俩相视大笑,我还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不过根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