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白了。原来是我们学校的邵英红和他修理厂的那个工人搞对象,结果搞了每几天那小子把邵英红的肚子整大了,于是想去医院打胎。这个时候可不像千禧年后人流医院到处打广告招揽客户,现在的人们还是很保守的,想去医院做人流,得有单位开的证明才行。
于是钢子托人帮忙最后托到我这里了,谁让他知道我二婶儿是妇科大夫呢。我只得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他们俩也是,计生局的避孕套都是免费的,又不用花钱,咋就不知道采取措施呢!”我嘟囔着放下电话,思量着怎么去和我二婶儿解释女孩儿的肚子不是我弄大的。
阳光明媚啊!我坐在东城的武陵广场大发感概,一边数着过往的车辆,一边等任涵,我们约好了今天去对面的文化宫报数学冲刺班。其实说白了就是一帮老师猜题押宝的讲座,学生们抱着侥幸的心理对这类补习班趋之若鹜。这种讲座还是管点用的,要不然咱也不来啊。
两点,任涵没来。我从坐着等变成了站着等。三点,任涵没有来,我从站着变成了蹲着等。四点,任涵仍旧没有来,我从蹲着等变成了傻等……
第二天到学校,任涵首先过来向我解释说:“对不起,昨天我有一个朋友找我来了,所以我让我妈替我去报名了。”我听到她的声音,立刻没了脾气,傻笑着说:“没事,我昨天等了一会儿,看你没来我也回去了。”任涵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真的?”
我点头确定说:“真的”。“那我怎么听蔡婷婷说,她四点中从文化宫出来的时候看见你蹲在武陵广场?”任涵有些歉意的说:“你怎么那么傻啊?”
我是有点傻,我这是怎么了,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整的五迷三道儿的,貌似也太窝囊,太对不起咱这重生的身份吧。
晚上吃完饭,我刚想出门去学校,崔雷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在电话那头兴奋得说:“叶子,我夜总会开张了,过来看看吧,今天晚上有‘节目’”。“不去”我打着饱嗝说:“我还上课去呢。”
崔雷在电话那边说道:“上个屁,你小子最近怎么了,晚上老窝在学校干什么?”
我无奈的说:“我是学生,不在学校在哪?”
“少跟我废话,快给我滚过来”崔雷有些不耐烦的说“亮哥他们一会儿就来!”
崔雷的夜总会在北三环,地方有点偏。他押上了全部身家,把一栋六层的楼买了下来,从里到外装修了一遍,连刚刚兴起的“洗浴”他也放到了楼里。
大老远就见雷子在写着“天堂”的霓虹灯招牌下冲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