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禅僧人看了柳折枝一眼叹道:『净尘经乃是佛教中最为神秘的一种经卷,我也是知之甚少,据传若修习了此经,修为高深之人则可以蛊惑修为低浅之人的心智,实在是匪夷所思!』
几位真人一一点了点头,只听子禅僧人又道:『然而中了这净尘经却也有轻重之分,可共可分为三类,轻者能受施术之人的一时蛊惑,做出一些有违常理之事;重者则与施术之人心若一系,全然未有自己的意念,即便是遥隔千里施术之人也可控其心智。还有一类则是中术之人神智全然清醒,却碍于被施术之人潜放在体内的反叛之力,不得不已听其号令。而我看令徒的眼中尚残存一丝理智,看来当是介于第一者与第二者之间,一来或许是因施术之人的修为尚浅,二来则是师侄的定力不凡!』几位真人一一了然点头,缘桑真人依旧沉着一张脸,道:『大师可有解救之法?』
子禅僧人叹了口气道:『令徒如今正在做一场意念搏斗,若他的理智全然胜了邪念,他日施术之人必会将那反叛之力层层涌出,除非令徒的修为达到能抵抗那反叛之力的层次,否则必会七孔流血而死。可若他的理智与邪念长期如此僵持下去,神智也会有所大损,亦会变得疯癫!』在场之人脸上都浮过一抹凝重,子禅僧人问道:『折枝曾与施术之人比试过一场,只怕是不能经受那反叛之力,大师可还有别的解救之法?』
子禅僧人肃然道:『此话本不该出于出家人之口,但如今人命关天,贫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解救之法如今可行的也唯有杀了施术之人!』
几位真人一片愕然,暂且不说能否找到寒叶,即便是找到了又可否能真的杀得了他,当日那年轻男子的修为另几位真人心中都有些不安。清风真人说道:『施术之人本是别派安插在我玉霞山的一个眼线,如今早已不知去向,大师难道便没有别的可行之法?』
子禅僧人摇了摇头道:『如此贫僧也是爱莫能助,啊弥陀佛!』
『此乃是我徒儿的造化,大师不必介怀于心!』
子禅僧人叹了口气,又道:『贫僧虽说无法治好令徒之症,但也可以用大明心经为令徒镇上七七四十九日!』缘桑真人听后却摇了摇头道:『大师能移身至此贫道已是万分感激,又怎敢再劳大师伤烦心神,此事老道心中已有谋略,便不劳大师了!』此话一出几位真人都是一怔,丹阳真人也是不解此事乃关系折枝的生死,能保一日便是一日,又何必再过谦让。
子禅僧人心中也是诧异,但也并未多问只是略略点了点头。
这时清风真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