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仙仙甚至心急的都没有跟林逸轩他们打声招呼。
仙仙想到昨天的窘境,就用了一张换颜符,如果被发现免得尴尬,她也好脱身。
仙仙事后无比庆幸,她用了换颜符。
葛茯苓正要来找仙仙,突然被太爷爷叫去了。
“太爷爷,有什么事吗?”
“老虎山正一派的人到了,你跟爷爷一起去迎接他们。”
“啊?他们怎么来怎么早?不是说还有两、三天才来吗?”葛茯苓诧异地问。
葛天成说:“话虽如此,他们早来两天,晚来两天没什么差别呀。”
葛茯苓的大伯说:“我听说这次开经日,正一派的张密长老也来,而且听说他已经筑基了。”
葛茯苓的二叔倒吸一口冷气:“那岂不是说正一派有两个筑基修士?”
“也许是三个。”葛白术说:“前些年就听说龙虎山掌门张祚淳的儿子张谦宗已经筑基,不过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他身受重伤,修为下降,人也失踪了。”
葛茯苓的大伯叹息地说:“我们阁皂山只有老祖宗一个筑基坐镇,实力比龙虎山越来越不如了。希望父亲这次冲击筑基能成功,这样我们阁皂山也有两名筑基修士了。”
葛白术说:“不要被名利迷了心智。我们阁皂山的宗旨就是济世救人、钻研医道丹道,争取早日修成正果。龙虎山势力日渐壮大,名声日渐隆盛,这些是怎么来的?都是门人钻营得来。身为修者却在俗世中蝇营狗苟,几乎忘却了修行的初心,他日也逃脱不掉盛极必衰的俗世命运。”
葛茯苓的大伯听了,惭愧地说:“孙子受教了,多谢爷爷点醒我。”
葛天成一直经营五味斋和阁皂山其他产业,他在社会中打拼这么多年,深有体会。
“张家跟袁家走得很近。正一派是掌门掌权,而张家本家是长老掌权,不知道跟袁家走得近的是正一派,还是张家本家的人?也不知道这些年他们在两家图谋什么?”
葛茯苓听得懵懵懂懂,问道:“张家、袁家都是非常厉害的家族了,张家的实力几乎是我们道家各派之首,袁家在华国地位也是数一数二,他们还能图谋什么?”
葛白术知道她的意思。
这两家都已经是几乎达到顶峰,向上还能有什么?
“茯苓,你要知道,贪婪和追名逐利是永无止境的。我们看他们两家已经没有什么可再追求的,可是他们觉得拥有的还不够,还要更多,这就是贪婪。你要记住,任何事都要适可而止,切记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