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什么事,就把葛茯苓拉到一边。
“你的同学已经到了,你什么时候去见见?”
葛茯苓高兴地说:“他们这么快就到了?太好了。”
她说完转身就想走,可是看看床上生死不知的女人,犹豫片刻,说:“等会儿再去吧,这边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葛天成道:“我看了,你的那个叫仙仙的小同学的确是天灵体。”
葛茯苓兴奋地问:“真的?那太好了,说不定君姨有救了。”她看着床上的女人。
“虽然两人都是天灵体,但是怎样救人你有什么章程吗?”
葛茯苓顿了顿,无奈道:“没有!实在不行问问太爷爷吧。”
“终于好了。”给床上女人诊治的几个人停下来,收回银针。
那个女人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呼吸均匀,安静地熟睡了。
“太爷爷,她怎么样了?”
葛茯苓问收拾银针的老者。
只见这位老者身材魁梧,头发和面上的络腮胡须黑白相间,满面红光,看起来也就六十多,实际上比辛虎还要大几岁,已经是耄耋之龄。
“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这病来得太突然了。之前明明已经痊愈了,真是怪哉!”
“天灵体跟我们常人不一样,可能从前病没有好利索吧。”葛茯苓说,“对了,太爷爷,上次我跟您说过,我怀疑我们班里有个同学是天灵体,您还记得吗?我邀请她来阁皂山玩儿,她今天已经到了,到时我把她带来给您看看。”
“好,如果我确定她真的是天灵体,就让她尽快下山吧。”
葛茯苓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下山?太爷爷您老在开玩笑吗?”
老者轻轻拍了葛茯苓脑门一下:“你何时见过你太爷爷开玩笑。”
“为什么?”葛茯苓不满地问:“我好不容易才交了两个朋友。”
“过几天就是开经日,到时茅山、龙虎山都会派人来。你的天灵体朋友在普通人中没什么特别,但是在修行者眼中就是极品鼎炉。万一被哪个不坏好心的人偷去,你来负责吗?”
葛天成没有修炼天分,也不喜欢医学,反倒喜欢做生意。他一直在外负责阁皂山的产业,包括五味斋。对能修炼的弟子来说,开经日是个节日。对他这种“凡人”没有丝毫感觉,所以,他也把开经日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修行无非感悟、吸纳灵气或者服食丹药,茅山上清派和龙虎山正一派都是名门正派,不会干出用什么鼎炉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