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乱长安治安,已经犯下重罪。知趣的话,且随我回衙,听候县令大人处置!若是胆敢拘捕顽抗,罪加一等!”
“大理寺卿韩建良?”张xuān有些意外,旋即释然。难怪那纨绔如此嚣张,原来竟然是酷夹韩建良之子。
如果是寻常纨绔,张xuān当场表明身份,训斥几句然后就罢了。长安城里纨绔众多他懒得跟这些权贵二代们一般见识。可这人竟然是韩建良的儿子,而且,因为这么屁股大的一点事,还动用了大理寺的人,这就让张xuān大为反感,勾起了异样的怒火。
张xuān突然微微笑了“韩家恶奴当街行马,冲撞行人,若不是我们躲闪的快,怕不是也被当场撞死?”
“如此行径非但不予悔改,反而还当场行凶这倒也罢了竟然还出动了官衙捕快和大理寺的刑狱差役,韩建良的儿子真是好大的本事,好大的排场,好大的胆半!”
张xuān的话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冷也越来越高亢,他声sè俱厉地大喝一声“不要说大理寺卿韩建良的儿子,就算是当朝亲王皇子,也不能目无法纪擅动公器滥施刑罚!”
“我就站在这里,看谁敢动?!”
那群差役捕快吓了一大跳,看张xuān这神态这气势,绝非常人难道是皇族子弟?
县丞心里一个ji灵,凝望着张xuān,有些底气不足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巧舌如簧抗拒官差!”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尔等身为衙门官差,却不尊朝廷律法,听命于一个纨绔子弟,擅动公器肆意抓人,该当何罪?”张xuān回头扫了huā奴儿一眼,然后大步向前行去“我就随你们去一趟长安县衙,我倒是要看看,冯锡强如何裁处!”
张xuān威势凛然,大步行去,一干差役不敢阻拦,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道,让张xuān走了过去。
而huā奴儿则皱了皱眉,抱着焕娘向另外一个方向身形一纵。不多时,就分开看热闹的人群消失不见。有几个差役看见,张了张嘴,却没有喊叫出声。
张xuān带头行去,身后是一干官*差人,却都不远不近地跟随着。再往后,是一群看热闹的姓。
一路行人,看热闹的人越凑越多。不过,这多是一些底层的姓,很少有人认得张xuān。
长安县衙门外。张xuān一个箭步过去,从一侧抓起鸣冤鼓的鼓槌,奋力敲响了鼓。
鼻!
身后人群一阵哗然,这被抓来的“案犯”竟然敲响了鸣冤鼓,而那些差人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