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走到屋外,不一会,郑文雅拿着热腾腾的毛巾给他敷在了他的头上。过了一段时间他终于安定下来。
此时的郑文雅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转身拿来笤帚把刚才苑震霆吐出来的东西清理干净。
傍晚十分,郑文雅的母亲从外面回来了。郑文雅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同母亲详细的描述了一遍。母亲走到了苑震霆的面前,用手摸了摸苑震霆的额头说道;“看来这孩子病得不轻啊,嗨,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文雅!就让她暂时在这休养一阵子吧,我们家再困难也不差多一张嘴了。”
此时,郑文雅的哥哥从外边背着一大捆柴火急急忙忙走进了院子,把柴火放到一边,一进门就稀里哗啦的比划起了。苑震霆被这奇怪的声音惊醒。但见这个人左手拎着一只山兔子,右手拿着一把砍柴的镰刀眉飞色舞的比划着。一边比划一边用拎着兔子的那只手指点苑震霆。
苑震霆正在纳闷。郑文雅急忙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傻哥哥,我明白你的意识了。”郑文雅说着上前把兔子和镰刀接过去放到一边。拉着哥哥的手走到了苑震霆的面前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大爷家的哥哥,他三岁时得了一种病,后来耳朵就失聪了。别看他有残疾,可他为人热情,心地善良。他刚才的意识是说,他上山打柴的时候看到了这只兔子在草丛里趴着一动不动,身躯直哆嗦。当时很纳闷。后来一看有一只鹰在空中盘旋。把兔子吓麻爪了,不敢动弹了。他上去就把它抓住了。刚才他说的意思是把它炖了,给你补补身子,他说他看你病的不轻。”
当苑震霆听到这里,眼睛已经湿润了。随即感到胃部开始剧烈的疼痛。痛的汗珠子从额头滚落下来,把刚才吃的粥全部吐了出来。
郑文雅的母亲走了过了。看到了苑震霆的表情与蜡黄憔悴的脸说道;“看来这孩子病得不轻。明天我们要到城里弄药,这样挺着不行。”
苑震霆说道;“大娘不瞒您说,我们家就是行医的。可是我爷爷曾经对我说过。我们家的药对骨科的疾病非常有见数,对于胃部的疾病,是束手无策。爷爷曾经说过;‘胃上的病是‘三分治七分养,’看来真是‘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啊’。”说着又昏睡过去。
郑文雅的母亲小声说道;“看来他现在急度的疲劳与虚脱。先让他睡吧,等他醒了,把炖的兔子肉汤给他慢慢的吃点。”
大约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的身体又开始发烧,汗珠子又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爷爷!您到哪里去了?您怎么才回来?您看到我的子龙哥哥没有——他怎么还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