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韩星,虽说腹内翻江倒海,十分痛楚,但连吐了数口鲜血之后,勉强还能支撑,算是有惊无险。
周天龙、独孤风赶忙扑上去,扶起韩飞云。各自运功助他调息。凌秋雨又赶忙取了一粒丹药纳入他口中。过了半晌,韩飞云才悠悠醒来,只是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
周天龙目中晶莹,埋怨道:“不是说循序渐近,你为何急于求成?”
独孤无恨道:“绝佳的机会只有第一次,因为这次韩星潜意识里的抵抗力最强,如若施力之人,愿意牺牲自己,能够不惜一切代价,拼力一搏,就能一次带出相当分量的真气。而对韩星的伤害还能够最低,只是施力之人会重伤,甚至丧命。独孤刚才犹豫,没有说破这一层,韩兄绝顶聪明,早已领悟,所以刚才才不惜一切。”
周天龙忙盘膝打座,准备给韩飞云疗伤。
独孤无恨道:“韩兄此伤非同一般,周兄运功理疗也是无济于事,若没有三年五载恐怕难以痊愈,这还要有夫人的丹药维持,否则性命堪优。”
周天龙急道:“师兄身负武林安危,这如何是好?”
可怜天下父母心!韩星心里纵有千般怨恨,此刻也忍不住心痛,再也忍不住泪水,也再也装不成冷莫,转身扑到韩飞云怀里,痛哭起来。
韩飞云见儿子终于肯原谅自己,泪光莹莹,十分欣慰,只是说不出话来。过于激动,心潮起伏,竟又溢了两口血,再度昏死过去。
凌秋雨忙叫众人将韩飞云抬到小园,竭力施药抢救。
韩星早已忘了自己的伤痛,一直焦急地守在韩飞云床边,寸步不离。
傍晚时分,韩飞云才悠悠转醒,见到韩星,又是一阵欣慰。
韩星双眼已哭得红肿,见韩飞云醒来,又喜极而泣,哽咽着问道:“您好些了吗?”
韩飞云抚着韩星的头,温声道:“你……你真的肯原谅爹吗?是爹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韩星拼命摇头,道:“别再说了,孩儿何时真正恨过您,只是强装冷莫,故意伤您的心罢了,若不是孩儿偷练魔剑,您也不致于受人陷害,被囚钟山受这么多年的苦,说到底,还是孩儿不孝……”
韩飞云摇头道:“不……”
周天龙抢着道:“师兄,还是要说那一剑是你贪生怕死的错吗?”
韩飞云道:“总之是我对不起星儿。”
周天龙摇头叹道:“师兄啊师兄,到现在你还不肯告诉他真像吗?”
韩飞云道:“星儿既然已经原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