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喜不自胜。回首对群雄道:“这里定有出路。”说着暗运真力于双掌,准备全力一击。
韩星也将全部希望寄托在父亲这一击之上,可是看了一眼雷破天,心又禁不住凉了。
雷破天到此非但连动都没有动,而且仍然稳若泰山。如果他觉得韩飞云可能、有可能、稍微有可能击碎这道石门的话,都绝不会如此处之泰然,除非他知道韩飞云根本打不开它。
雷破天看了看韩星,微微一笑。示意跟在身后的几个人后退。因为不论韩飞云能否打开石壁,他的内力都会从石壁上的小吼中透过来一些,虽说微乎其微,不到一程,以韩飞云的功力,一程足以伤人。
几个属下似乎也都意识到了这一点,都退得很远,石壁跟前只剩下雷破天与韩星。雷破天用不着躲。他当然也不会让韩星躲,而且十分有兴致地将韩星向石壁跟前推了推,使身体紧贴住石壁。
让父亲的内力伤到自己的儿子,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韩星想躲开,又哪里躲得开,只盼有奇迹出现,石门碎裂,自己纵然身受父亲重怆也值得。
韩飞云一声暴喝,一股雄浑的内力击在那石壁之上,发出訇然巨响。使整个石壁与整个大殿都为之猛地一颤。韩星突地感到数股强劲的力道自无数细吼中直穿入自己的身体,直震得五内俱痛,血液翻滚,喉中一热,鲜血泳上,自嘴角边溢了出来。
可惜石壁丝毫未损,反将韩飞云的一股真力反弹了回去,撞到他自己身上。身形在真力的冲击之下,箭一般地倒飞出去,其势如射……胡千秋眼疾身快,猛地腾在空中运力横阻,否则韩飞云非撞到南面的山棱大受内怆不可。纵如此,二人在空中也还滑了丈许才化去冲力,落下地来。
雷破天脸上简直已开了花,只差放喉狂笑。
韩飞云不肯死心,转对胡千秋、柳鹏飞道:“胡兄、柳兄咱们合三人之力再试!”
柳鹏飞颔首,走到石壁跟前,胡千秋原地未动,盯着石壁,冷冷地道:“没有用,我们根本打不开它。”
韩飞云道:“不防再试一试。”
胡千秋道:“还是别白费力气的好,免得铸成大错。”
韩飞云不太理解胡千秋的话,但想想若不是北墙本就固若金汤,不会到现在为止还不见加固的动静,也就不想再白费力气。
韩星道是对胡千秋生出几分感激,若不然三人合力再击的话,石壁无损,他可要上西天了。
胡千秋又重新审视一番石壁,对韩飞云道:“盟主刚才一击是不是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