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太史慈言道。
“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好交涉的?!狗屁名门之后,孙策就是袁术的一条狗!”樊能怒不可遏,“为今之计,唯有趁黄盖立足未稳,杀他个措手不及。”
“万万不可啊,将军。”太史慈极力苦谏,“孙策兵多将广,我军不是对手,固守城池,才是上策。牧守大人从会稽派出的援军,已经在路上了。等到牧守大人一到,我们里应外合,方可一战。”
“哼!等?等到邢天也赶过来,与孙策两面夹击吗?”樊能狼目爆射出两道精芒,逼近太史慈说道:“我早就怀疑你有问题,当初大战邢天,全军覆没,只有你一个人逃回来,现今处处为敌军说话。恐怕是早就降了敌,等着砍下本将军的脑袋,好向袁术邀功请赏的吧!”
“慈绝无二心,请将军明鉴!”太史慈有口难辩,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樊能哪里肯信,大吼道:“来人,将他押入死牢,等本将解决了孙策,再来发落。”
“将军,三思~~~”太史慈绝望的嘶喊声越来越远。
重压之下,樊能变得歇息底里,指节捏得发白,脸色气得铁青。许久才恢复正常气色,披甲持枪,对樊建道:“现在我信得过的,只有你了。我若是回不来,你就带着樊家老少出城,躲到乡下去,隐姓埋名,远离尘世纷扰。”
“将军!”樊建眼中晶莹。
樊能没有说话,拍了拍樊建的肩膀,大步离去。
樊能尽点乌程能战之兵五千,浩浩荡荡迎向孙策主力,夕阳的余晖洒在他写满沧桑的脸上,分外鲜烈。
樊能虽然悍不畏死,但毕竟不是麾下精兵上万、猛将数十的孙策的对手,但他成功地拖住孙策三天时间。三天时间,对于某些人来说,能干成很多事,比如,夺下一座城。
夜很深,月儿躲在乌云里,羞羞答答的,向乌程城头投下几缕鬼魅的光。
城头知更的樊小二是个厨子,从军十年来,只拿过菜刀,但樊能出城后,城内兵力吃紧,像他这种人也不得不被拉上一线充数。城头上蚊子多,樊小二正在骂娘,一个黑影窜到面前,紧接着脖子上喷出一股浓血,快得看不清那人的脸,樊小二只看到他挥刀的手臂上有一个狼头刺青!
李通解决了哨位,砍断门栓上的绳索,大喊道:“兄弟们,杀啊!”等待在城外士兵鱼贯而入。
清晨时分,邢天已控制了全城,得知太史慈被押在大牢,邢天亲自前去把他接了出来。
还未等邢天开口,太史慈拜倒说道:“恕慈愚钝,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