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牛二的兵器只有那把折断了的“片刀”,如果它也能勉强算得上兵器的话。既然不动刀枪,邢天也不用担心牛二不小心伤了这位二世祖,惹上麻烦。
话上有些气度,年轻人手上却一点不客气,说话间脚下生风,一个箭步冲到牛二面前,疾风骤雨般的拳头猛击牛二面门。牛二看上去毛毛糙糙,动起手来倒是异常冷静,见年轻人来势汹汹,略一撤步,伸出粗大的手掌接住拳头,接着用力往下一压。年轻人击了个空,一下子失去重心,踉踉跄跄勉强没有栽倒,人群中爆出一阵哄笑。
年轻人丢了面子,恼羞成怒,转过身来就是一个撩阴腿,直踢牛二要害。怎奈牛二早有防备,抓住他的腿原地转了几转,像抛链球一样的将他甩出去十几尺远。
“我乃韩综,你们给我等着!”年轻人自知不是对手,狼狈的爬上马,一溜烟的跑了。
“二子,nice!”邢天含住两指,吹了个响哨,大声拍手叫好。韩综丢下的狠话,邢天丝毫没有在意,这通常是输者最后的叫嚣,他才不相信韩综真的会回来。
牛二刚打赢,自是趾高气昂,挺着胸脯说道:“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赢我,用天哥的话说就是:挠我胃!”
邢天牛二正在说笑,一位围观的百姓忧心忡忡的插言道:“二位日后还是当心点好,你们可能有所不知,这个韩综,乃别部司马韩当之子。”
别部司马是个什么级别的长官,邢天不清楚,但从这位百姓说话的神情来看,韩当应该是位介于牛A与牛C间的人物。
不知如何烦恼,那就不要烦恼,邢天耸耸肩,“多谢这位兄台提醒。”
“天哥,你刚才说的奶死是啥意思?”邢天突然冒出的一句鸟语把牛二搞得一头雾水。
“不是奶死,是nice,就是好的意思。”邢天耐心地解释着。
“那不还是奶死嘛。”牛二不知所谓,“天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乍一下稀奇古怪,听起来好像又挺有意思。”
邢天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又专心察明智慧、狂妄和愚昧,乃知这也是捕风。因为多有智慧,就多有愁烦;加增知识的,就加增忧伤。”说完仰头看了看天边的一弦早月,“我们,该走了。”
“回栖龙镇吗?”牛二摸了摸饿的发瘪的肚子。
“不,找间客栈住下。”邢天不想空着手回去,一定要有所作为。迈出栖龙镇的一刻,他曾暗暗立誓,不能辜负了邢伯夫妇的恩情,自己亏欠他们的,实在太多。
邢天牛二收了摊子,消失在人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