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理性地对待,恰如其分地评价,美化和丑化,都不理智。后世的中国经历了一个比较动荡的历史时期,社会稳定下来了,历史观却没有稳定下来。对于民国的认识理解,往往因为对现实的不满,而在民国历史中寻找符合期待的东西。后世人们怀念的民国风度,比如宽容、自由,是很多有识之士积极争取的结果,但其背后,其实也是有着**、战争等晦涩的背景。
当然,说这些都远了。
但秦卫在民国呆了许久,有一点却是极度的不爽。
他很反感那些没事儿找事儿,总喜欢把自己摆在正义的一方,却只会说,不会做的某些文人。而这些人中,其实也不乏那些铁骨铮铮之辈!对上这些人,就像是现代人对上了海瑞,在赞颂对方的清廉的同时,却又极度憎恶对方的“无能”!
而很显然,民国的文人虽然有不少清贫自守者,大多数却并不像想像中过得那以悲惨。
……
“明末‘东林党’,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总以为全天下都得照着他们的规矩转才算合理,却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在某些方面比我们痛骂了几百年的魏忠贤,以及魏忠贤所率领的所谓‘阉党’还不如……或许他们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己。毕竟他们都那么聪明,而且大多都很识时务!”
“我民国文人大多狷介,或放浪形骸不合流俗,或狂傲不羁言谈骇世。傅斯年先生一生不党,拒不做官,因为他认为:教授做官是‘全为大粪堆上插一朵花’.还有一位刘文典教授,敢跟蒋委员长拍桌子叫板,他的经典理念是‘大学不是衙门,不需要向权贵献媚。’马寅初教授是大家熟悉的经济学家,前段时间,他发文攻击政府的一些经济政策,蒋委员长要他去官邸解释,结果马教授大怒,称‘我不去见蒋介石,他要见我他自己来!’”
“这是值得人们敬佩的文人。因为他们要么在自己的领域做出了让人惊叹的成绩,要么坚守自己的原则,并以身作则,影响了我们这些后来者。”
“但我们有一个问题:我们的文人是不是太多了?尤其是在文学领域!”
“在德国和日本,理工科类人才占全国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份子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在美国,这个比例也超过百分之七十……而我们,却不还足百分之二十!”
“原燕京大学校长,著名的对华友好人士司徒雷登先生说过,中国平均每年有300—700万人死于饥饿。有人说这是战争导致了**。可1929年,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曾采访过**的内蒙古萨拉齐,那里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