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把这支部队整合到自己麾下。”
“就这样?”张治中怀疑地看着他:“那小子就信了?”
“不信还能怎么样?难不成拼命?那马家可就真的一点儿前途都没有了。”秦卫道。
“他不知道马家军一旦出了青海,就只能由着中央宰割?”张治中问道。
“他又不是傻的,当然知道。”秦卫答道。
“那他还听你的?”
“我不是说了吗?他已经没路了。听我的,至少短时间内还能带领马家军建功立业,不听我的,就会立即败落。说不定连他亲老子都要被判刑……”
“判刑?谁告诉你马步芳要被判刑的?”张治中问道。
“难道不判刑?”秦卫愕然,“那王八蛋罪大恶极啊。为了强抢民女,杀人全家的事儿都干过!”
“可他毕竟是一省主席,而且还是中央任命的。”张治中也是无奈:“所以,虽然把人抓了,该有的优待也还是要的。另外,至少也要给个中央执行委员的虚职。至于判刑,那根本不可能。”
“岂有此理。”秦卫不满:“这不是纵容吗?噢,只要是高官。不管犯了多大罪,最后都不用死……那我明天也去强抢民女,祸害老百姓,行不行?”
“那你肯定会被判刑。”张治中道。
“凭毛?”秦卫眼睛瞪得贼大:“我也是个高官吧?”
“你是高官,可你想到哪儿祸害去?重庆?这可是陪都。你让中央的面子往哪儿搁,又让委员长怎么跟民众交待?不是找死吗?”张治中苦笑道。
“那你的意思,跑远点儿就可以了?”秦卫问道。
“我可没说,不过……青海终究是偏远之地啊。”张治中摇头叹道。
“我先回去一趟。”秦卫突然转身就走。
“干嘛?”张治中急忙拉住了他:“委员长还等着见你呢。”
“马步芳被朱绍良和马鸿逵在兰州留了几天,说是喝了好几天的大酒,现在才刚到西安。我回去下个命令,看能不能在西安就把他宰了。实在不行就说他喝了酒耍酒疯。自己从飞机上跳下去的……”秦卫黑着脸道。
“你可别乱来。”张治中眼皮跳了跳,“会出大事儿的。”
“不就是马家军有可能叛乱么?正好!老子早就看这支土匪武装不顺眼了……趁早灭了清净。”秦卫道。
“什么灭了?”张治中斥道:“现在朱绍良、马鸿逵、胡宗南、阎锡山、傅作义,甚至是中条山里的卫立煌,河南的汤恩伯都在打这支骑兵的主意。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