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土肥原怔了一下,问道。
“某个家伙。”
“秦卫?”
“是。”
“……很有蛊惑力的一种说法。”听到南造云子毫不迟疑的回答,土肥原点了点头,“可是你想没有。云子,你是一个女人。”
“是的,我是一个女人。可是老师,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就必须整天接受那些无论能力还是成绩都不如我的人的领导吗?就必须整天看着那些愚蠢的家伙指手划脚,自己的意见却被忽略吗?”南造云子反问道。
“你恐怕更不愿意在某一天又被别人送进绝境,然后被人灭口,是吗?”土肥原突然问道。
“……”南造云子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是!”
“你有怨气。是对整个梅机关,乃至是整个中国派遣军的怨气。”土肥原再次叹惜。“我知道在重庆那一次的遭遇让你一直对影佐君非常不满,甚至是仇恨。我也不想劝你什么,更不想和你分辩影佐君当时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我只问你一句话:云子,你觉得你能领导得了梅机关吗?即便是你能领导得了梅机关,你又能让大本营同意由你出任上海特务机关的最高指挥官一职吗?”
“这是两个问题,老师。”南造云子道。
“都一样。”土肥原干笑了一下:“我现在想知道你的答案。”
“我有信心领导得了梅机关,至于大本营……我希望老师您能出面。”南造云子道。
“那理由呢?”
“桦太岛的石油难道还不够吗?”南造云子梗声道:“而且,大本营不是已经确认了重庆方面所提供的苏联远东军区的军事部署是正确的了吗?这也是我的功劳。”
“这都不是你的功劳。”土肥原摇头:“你唯一的功劳,在于你成功地让我们双方在短时间内达成了一定程度的互信。而即便是没有你,我们也能够做到这一点,只是时间需要推后一些。如此而己。”
“老师,您这是狡辩。”南造云子叫了起来:“如果按您的说法,您对帝国又有什么功劳?因为帝国哪怕再派别人来,也可以完成您所做的这些事情。您唯一的功劳,只不过是跑了跑腿儿而己。”
“你说的一点儿都不错,我是狡辩。”土肥原一脸严肃,“但只要你对外人露出一丝你想执掌梅机关的意思,我的这种说法就会成为大本营对你的评价。你所立的功劳也将因此而被一笔抹去。因为……你是一个女人。云子!”
“就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