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便是。”
那头牌故作忧伤,对魏定国道:“小官人不要奴家吗?奴家好伤心啊!”
言罢,那头牌拿起手帕拂面而泣。
席亮对魏定国道:“兄长是堂堂的英雄好汉,如何这般狠心,惹得美人哭泣?”
魏定国无奈道:“我不用她伺候,我自会吃酒。”
头牌女子笑道:“那奴家就陪小哥吃酒好了,我先干三杯赔罪!”
酒至半酣,魏定国定要离去,众人相留不住,席亮只得送魏定国出门。
景鑫对众人冷笑道:“这厮摆个什么圣人架子?银子给你花了,找头牌陪你还不买账!你不玩?人家笑你蠢鸟一个!”
“哈哈哈哈!”满屋内一片哗然讥笑,景鑫一把搂头牌到怀里连亲带啃。
这边魏定国于街上行走,席亮望着不远处的一个女子,大惊道:“坏了!是嫂嫂!”
席亮撒腿就跑,魏定国心疑,从而从后跟上。
席亮道:“方才那女子是景大哥的夫人,平日里大哥最爱流连烟花,屡次被嫂嫂捉住却得拼命相求方被饶恕,此番若是撞见如何了得。”
回到楼内后,景鑫望着魏定国讥笑道:“怎么回来了?是不是不舍得走了?”
魏定国嘲讽道:“是舍不得,我怕见不到窑子里夫妻相会是什么场面。”
“什么!?怎么回事?”景鑫多少听出些端倪。
席亮满头大汗的嚷道:“不好了!嫂嫂来了!快跑啊!”
景鑫听了大惊,急忙起身结账,匆忙与众人离开。方才转过正街,却正与景夫人撞个正着。那景夫人年有三十多岁,满面疲累、憔悴,只挺个肚子拖着脚步走来。
她见了景鑫,上下打量道:“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啊…没…没有!我就是吃了几杯酒而已。”景鑫支支吾吾到。
景夫人看看景鑫身边众人,随后说道:“又是席亮他们!你和他们一起时准没好事!都是他们把你给教坏了,你们不去鬼混谁能信啊?”
景鑫听了垂头丧气,连声叹息。
景夫人对景鑫哭泣道:“你半月都不归家,我有孕在身不能升火做饭,只有左右邻居怜我时,送些吃的勉强度日,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啊?”
说完后那景夫人精神不振,站立不稳的向后摔倒,魏定国见了急忙搀扶,随后劝她道:“嫂嫂误会,我们在此巡街,方才只是抽空吃了几杯暖身而已。”
景夫人问道:“官人有理,奴家以前不曾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