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九点,二更指九点到十一点,三更指十一点到次日凌晨一点,四更指一点到三点,五更指三点到五点。
第二天尤司荣又请命继续守夜,张近国怕他劳累要去替他,尤司荣忙说为国家效命万死不辞,因此张近国又命他守备。当晚不到二更,张近国命关上军士下城去休息,假说命人替换,暗地里却吩咐自己的心腹去城门处等待开门。他自己小心翼翼挨到关上在隐蔽处躲了。就在他躲藏之时忽然听见旁边连连冷笑,登时将他惊出一声冷汗。
“谁!?”尤司荣瞪大眼睛注视着四周。
黑暗中转出宣赞身影,尤司荣故作镇定,笑着说道:“原来是宣将军啊,你缘何不去休息?这边有我镇守就行。”
宣赞冷笑着说道:“你这厮今日如何对我这般客气?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尤司荣听了汗流浃背,用手擦着额头的汗珠强颜欢笑:“这…这…你如何这般诬蔑好人?”
“住口!你这厮竟妄想作敌内应,开关投敌!”那边张近国怒骂而来。
尤司荣见事不对头,急忙对张近国说道:“将军你如何也这般不通晓事理?却听这几个身份不明之人挑拨离间?我观这宣赞等人定是西夏细作,快将他们拿下斩首才是!”
宣赞听了哈哈大笑,那边关胜、裴宣等众将都到,尤司荣只觉魂飞九霄,鼻口里直冒冷气,嗓子眼内心往外跑。
只见关胜拿出之前他射到城外的那封书信说道:“你的心腹昨晚出去时就被我宣赞兄弟结果了。这书信上你写的清楚,要在四更时分点火为号,打开大门放敌军进入,夺了这云沙关。如今黑纸白字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宣赞对尤司荣怒目相视,恶狠狠的说道:“你这个卖国投敌千刀万剐的走狗!今天爷爷我就送你西去寻你那西夏主子!”
裴宣也对尤司荣说道:“你身为大宋将领,如何却反叛国家,屈身侍奉外族?你这等不知廉耻的东西,罪当问斩!”
尤司荣见事情败漏,急忙大喊:“快来人啊!左右心腹快来救我!”
尤司荣连连大喊,直喊的声嘶力竭,也无一人响应。
那边郝思文从关下提着血淋淋的钢枪走上关来,笑着对关胜说:“这厮的心腹反抗的已杀尽,其余的已被我领兵控制了。”
尤司荣见无路可逃连连后退,只得高喊:“我是童贯、童大人的心腹!他待我如同亲儿子一般,常常说要收我做干儿子,你们若是杀了我,我父亲定然不会放过你们的!”
众人听罢大笑不止,关胜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