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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都因屋子里的春光而躲进了云层,到底是谁欺负谁,谁在吃谁,它是没有脸儿去看了。
李汐儿幽幽转醒,迷迷糊糊中分不清楚自己是身处何处。
还记得……
一想到昨日,整张圆脸又像火灼般烫烧起来,皇甫彻那坏人,弄得她好疼。明明是她吃他,最后倒像是他吃她。
他的勇猛、他的强悍,让她几度只能在他的身下娇喘吟哦。
“醒了!”
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又让她吃了一惊,不由得拉紧被子将自己裹严实。却又迟钝地发现,原来他的双臂仍然搂着她,并且她还窝在他的怀里。脸儿越发地红烫着,要是让他看见,她可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不说话?”
他的声音怎么越听越好听,越听越醉人,就像千年老酒醇香扑鼻,只是听着这声音就让她再一次醉了!
“该怎么办好呢?”
“汐儿……”
这坏人,手放哪里摸呢?他又、又……倘若他再乱动,别怪她不客气了。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她又得像昨日那样了。
迅速翻过身,双手推在他的胸前,阻止他继续胡作非为。
他笑问:“怎么了?”
她垂下头,就是不敢看他:“你这个坏人,昨天晚上弄得人家好疼。”
“一直疼吗?”不难听出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后面有点舒服啦。”她害羞得整张脸都贴在他的胸前。
“只有一点吗?”
“比一点多一点点呐。”
“只多一点点吗?”
“是好多好多呐。”
“到底是多多少?”
“是好舒服啦。”讨厌,这么害羞的事,还非得让她亲口说出来。
“还想要舒服吗?”他问完,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来,痴醉地愁着她,等待小兔子乖乖上勾。
她蓦地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他,然后吞了吞口水,重重地点下头,“想要!让我们再来一次嘛。”为了自己的‘性’福,她也忘记什么害羞不害羞的了,只知道昨天是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享受的过欢愉与满足。
“不行。”他双手护胸,一幅誓死不丛的模样,“昨晚我已经被你凌辱得够惨了,你怎么还可以这样?”
“皇甫彻,乖啦,我们再来一次嘛。”她循序诱哄,手儿又胡乱地在他胸前慢慢移动着。
“不要。”他誓死不从。
“皇甫彻,听话,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