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空气充斥于口鼻,庄纹伸了个懒腰,回屋提了镔铁棍,轻手轻脚的打开大门,准备寻个空地打拳。
宿在外面的阿花早就在门口等着他,飞上了他的肩头。
出门沿着门前的小路东行,不多远便是一片茂密的树林,穿过林地再往东是一处断崖,断崖那边是祁山山脉的另一座山峰,两座山就像被一把大刀斩开的一样,垂直而下险峻至极。
此刻太阳映照着天边红彤彤一片,美轮美奂,庄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
打了几趟拳,庄纹额头上沁出了汗珠,起身收势,却听见脚步声传来,定睛一看正是张德文。
“嗬,你小子比我起的还早,拳打得不错!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比起你来要差一点。”
庄纹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前辈也是来打拳的吗?”
张德文嘿嘿一笑:“当然,这片地方可是我占了好几年的,看你小子顺眼,以后分你一半,你在左边,我在右边!还有啊,叫前辈听着不舒服,以后啊,你还是称呼我,额,就叫大叔吧!”
庄纹愕然,然后也笑了笑,露出一口小白牙。随后抄起镔铁棍,舞起了父亲教给他的蟠龙棍。张德文在一旁看着,不禁点了点头,沉声一喝,也打起了拳法。
张德文因为资质所限,经脉不畅始终突破不了先天,但一身武艺可谓登峰造极。他出身于莽关的一户武术世家,自小就是习武天才,后来家中出了变故,遭人陷害,满门老少都被下了大狱。
张德文侥幸没被捕获,四处寻访当初与自己家关系密切的世家和官员,请求他们的帮助,但不是被表示无能为力就是吃了闭门羹,甚至有几家还派人来抓他,张德文心灰意冷,一怒之下刺杀了一个参与陷害他们家的官员。
为了躲避官府的抓捕,只身穿越莽莽草原,来到了祁山,从此每日靠猎杀低阶妖兽,将它们的毛皮卖到附近的乡村过活。但一身武艺勤习不缀,加上妖兽危险,每日生里来死里去,使得他的武艺实用性更强,一招一式都散发着杀气。
十五年前,祁山门门主下山游历,终于注意到这个坚强的汉子,将并没有修行资质的他带上了山,传授他修行方法,以及许多宗师级的武学,许多修行者要凭借真气才能打出来的招式,张德文不用真气也毫不逊色,就这样他做了祁山门弟子们的武学导师。
此刻庄纹见他打拳虎虎生风,招式凌厉,有时速度太快甚至打出了音爆声,不禁心生佩服。张德文打了几趟拳,向看着他的庄纹哈哈一笑:“蟠龙棍是好东西,传说是几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