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出来玩?曲谢元,这棋,下次再下如何?”
“也好,那我就不多送了。各位慢走”。
游晗之咕囔了一句酒酿丸子还没吃到,又忙着端着果盘站了起来,“舒莫辞,我陪你坐马车,你给我剥核桃吃”。
温丛薇难堪的看了看垂着头面色雪白的孟玄琬,这是她最好的朋友。却觊觎着她的哥哥,还闹成这番模样,让她以后在嫂子面前都难开口。
舒莫辞一行离开后,孟玄琬也告辞走了,曲少徵叹了口气,撑着胳膊靠在窗边看着楼下渐渐稀落的人群,“所以我最讨厌曲终人散什么的,温漱流再讨厌,能留下来陪我下完棋也好啊”。
垂头立于门口的安郅走到他身边坐下,“我陪你下”。
曲少徵轻嗤,“你能下过我?”
安郅不语,曲少徵扫了他一眼,“我还是喜欢刚见你的样子,再这样下去,你迟早跟游国公府那个瘸子一个讨厌模样”。
安郅冷笑,“我这样,你居功至伟”。
“是啊,我居功至伟,那我这样,谁又居功至伟?七哥,这世上最不能选择的就是出身,如果你能投个好胎,成为温家十三郎,游昀之敢光明正大的盯着你不放么?”
“我接受”。
安郅的话又轻又快又突兀,曲少徵却似早就料到了似的,唇角的笑意层层晕染开来,“我早就和你说过,舒妹妹是文昌侯府嫡长女,就算文昌侯府败落了,百年的底蕴也还在,只要你一天还是你的安当家,甚或是我的贴身小厮,她的目光就一天不会落在你身上,这是名门闺秀最基本的教养,她们的目光永远不会停留在她们不该停留的地方,包括人——”
星桥灯会的彩头除了那对彩凤和古卷,还有一册珍本,一串璎珞,都是价值连城之物,温漱流将两只匣子都交给了舒莫辞,舒莫辞要推辞,却被温漱流一句,“好生攒着当嫁妆,”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就失去了推让的机会,抱着两只匣子回了府。
舒老夫人将府中资产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皱着眉头叫来了舒棣,“老大,那天温府送聘礼的阵仗你也见了,我派人收检了好几天才理清楚了,大约在十万银子,想来温府在办聘礼时取的是八万八这个吉利数字,我们府给大丫头办嫁妆,再怎么也不能低于八万八这个数”。
舒棣点头,“我文昌侯府嫁嫡女,压箱底的银子是五千两,莫辞嫁的好,又是嫡长,取一万最好,其余陪嫁之物府中都有定数,老夫人看着规格办就好,其余不足之数,我贴银子添上”。
老夫人叫他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