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现在他醒了——
安郅见她沉默不语,忙又咳了咳,“真的。你从上面掉下来,我接的时候,冲击力太大,我受了内伤。心口疼的很”。
这话舒莫辞倒是信的,她从崖上摔下来,刚开始还是清醒的,还努力想抓住什么,过后就被那种巨大的冲击力给冲晕过去,也不知道怎的被安郅救了下来。醒来后就在这山洞里,当时安郅已经昏迷了,身边一大滩浓黑的血触目惊心,应是受了内伤,除此之外他身上还似乎有外伤,只是已经处理过,她也不方便替他查看。
舒莫辞想到这面色微柔,四处看了看,脱下自己的大氅卷起垫到安郅颈下,跪坐到他身边将酒杯送到他唇边,安郅眸中极快的滑过一丝精光,乖乖喝着。
很快,一杯果汁就被安郅喝了下去,舒莫辞又取了两个野果,用匕首削去果皮,再切成小块,一点一点喂他。
两个野果喂下去后,舒莫辞蹙眉道,“那些干粮太干,也也没有热水,你咽着恐怕心口更疼,忍着些”。
安郅上次被一柄匕首又一柄匕首的往外抽吓到了,哪里想到她也有这般温柔体贴的时候,大喜之下哪还管的了干不干的问题,忙道,“没关系,等我好些,我就出去找些柴火,打些猎物来,就不用吃这些东西了”。
舒莫辞嗯了一声,喂他吃了两个干馍,又喂了一杯果汁,安郅这才示意不吃了。
舒莫辞将他颈下的披风取出,依旧披上,安郅看着喉咙一阵发紧,咽了口口水。
“再睡会”。
“你呢?”
舒莫辞拿出一本书,就着珠光看了起来,安郅好奇了,“你跳崖还带着本书?”
“我是被人推下来的”。
安郅原先只当舒莫辞是失足掉下来的,不想她竟是被人推下来的,一愣之后眼中闪过阴狠之色,“是谁?”
“我表妹”。
好吧,他看中的娘子果然惊喜不断啊!
“我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她的地方,她竟然恨我到大庭广众之下推我下来,”这次没等安郅问,舒莫辞就说了出来,这几天除了照顾安郅,她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件事,却怎么也想不通。
安郅已经决定一等养好伤就去杀了舒莫辞那个表妹,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游昀之呢?你上次都被我掳出京城了,他还不派人保护你?”
舒莫辞蹙眉,“我文昌侯府与游国公府并无交情,游二爷怎会派人保护我?”
并无交情,他还大半夜的亲自来救你?过后还死咬着他不放?安郅想到自己被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