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枫一跳,“爷,可千万使不得!曲谢元都不敢做的事,爷您千万别想不开啊!”
游昀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听说舒姑娘一直在找武艺好的武师,我瞧着你倒是挺合适,又伶俐又忠心还会拍马屁,想必舒姑娘喜欢的很”。
游枫一拍脑袋,“奴才这就去盯着曲谢元,决不让他的阴谋得逞!”
游枫一溜烟跑了,游昀之沉默半晌,开口,“来人,备马车”。
小半个时辰后,心不在焉晃荡的曲少徵感觉到身边有马车停下,惊喜下舒妹妹三个字冲口而出,游昀之掀开车帘,“曲九爷怎的在这?”
曲少徵压住失望之色,换做一副笑脸,“想不到竟在这遇到游二爷,真是巧啊!”
曲少徵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一双杏眼盈盈含情,俊俏有余而阳刚不足,袍摆上的山石、青竹却似将自身的傲骨铮铮晕染到他身上,竟将他平日给人的阴柔之相一扫而光,衬出十分的文人清傲来。
曲少徵见他不出声只盯着自己的衣服看,下意识挺直了背,脸上也不由自主浮出骄傲之色来,这是他舒妹妹给他做的衣裳,再看你也没有!
“曲解元果然好文采,游某佩服!”
曲少徵不是舒月涵,不会将他人的诗词剽窃做己用,出于文人的本能下意识反驳道,“不是我写的——”
“那是谁写的?”
曲少徵一时语塞,就在这时一阵比一阵急的马蹄声响起,转眼到了跟前,马上的少年翻身下马抬手拍了拍曲少徵的肩膀,“可算找到你了,十三郎说有事请你帮忙,”却是靖王世子孟玄瑢。
孟玄瑢到了,游昀之不敢托大,下了马车,温漱流也下了马,一行人见礼毕,游昀之笑道,“曲解元还没说这首诗是谁所做?”
孟玄瑢和温漱流都有些惊讶,“竟不是曲谢元做的?”
曲少徵不在意一笑,“是我祖父一位隐世的朋友,我觉得好就请了绣娘绣在衣裳上,也算是对前辈的敬仰之情,想不到竟空白抢了人家的风头”。
温漱流一贯喜爱诗词字画,问道,“不知是哪位隐士?不知曲解元能否引温某前去拜见?”
“这个恐怕不行,老人家脾气古怪,曲某万万不敢造次的”。
游昀之笑道,“都将人家的诗词穿到衣服上了,还怕什么造次?”
此时的曲少徵还不是日后那个将整个大显都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权臣,还只是个有些心机却不改天真烂漫的少年,听了这话脸色骤变,盯着游昀之缓缓道,“我既然敢穿出来自然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