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突然周围多了许多熟悉的面孔,连脚下的土地都那么亲近。这里是我们的大学校园啊,难怪那么情切,不同的是这些校友不是来庆祝我重新获得新生。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全是悲痛的感情。空气中,大悲咒弥漫涨动。这绝对不是我死亡,我很清楚明了。
前方有人拿着麦讲话,说为了祭奠我们的校友要我们自愿捐款。我也悲痛起来,一盒棺木抬过,亲人在后面流泪哭泣。这显然不是我的,我和朋友商量最后都捐了十元。马上又一盒棺木抬着过来了。
这一次竟然是我的同班同学,还是关系亲近的。我是男人,尽管没有流出泪水,但是我的心比趴在堤坝被风吹动时更加剧烈的悲恸。接下来是捐款,我看着他静静躺在那里,我掏出全身家当,只剩下一张百元钞票,还有一张是二十的。我全部伸出手,朋友马上拉了一下我的衣角。
“你明天不吃饭啊?”理智回来了,我没有上班呢,这是我最后的堡垒了。我开始感谢朋友的提醒。最后蹑手蹑脚的递出去那张印有贰拾字样的害人的纸张。我心里悲恸不舍着,悲着离开的朋友,不舍那二十的钞票,我多希望能像买十元的东西那样找回我十块。我没有钱,连自己都帮不了了,我又能帮得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