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谁都可以学得来呢?
“呕!”
宫苓羽看着对面郎情妹意,玩着手腕上碧玉镯子,垂着眼帘低声说道。
“两位想要互诉衷情也要看看场合,月黑风高夜,还真不是干这事的地方。你们说呢?”
“至于,妾室之位,小女子命薄高攀不上,敬谢不敏,还是南宫大公子另谋高就吧!”
“你……”
宫苓嫣醒过神来怒指着宫苓羽说道。
还未说完的话语被打断了,南宫跖宇拍了拍宫苓嫣的玉手安慰着。
“宫苓羽,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说,不妨一次说清楚。”
“要你们死,你们肯吗?说大话人人会说,也不怕咬到舌头了。”
宫苓羽回道。
“你……宫苓羽,你别给脸不要脸。让你说是看着苓嫣的面子,否则你求着本公子,也别想本公子退让一步。”
南宫跖宇一听,面红耳赤地大声反击道。
“不必了,我高攀不起你这棵大树,和你们之间的事是该做个了断了。”
宫苓羽回道。
这就是财狼似虎,狼子野心的人。
上一刻人面兽心,背后桶刀子。
下一刻伏低做小,巴结阿谀献媚。
“对于自己有利的,人是多变的,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心吧!”
宫苓羽感慨地想着。
其实,与虎谋皮不是王道,她早已不期待了。
“赤鸾宝鼎!现!”
“轰……”
在宫苓羽的面前出现一个四方形的浓墨色的‘赤鸾宝鼎’,悬浮在半空中。
宫苓嫣和南宫跖宇看着出现在两人面前的‘赤练宝鼎’。
一副见到鬼的样子,面无人色的盯着似要把它看穿。
而白家的后山上,三个人持续着彼此对峙。
“该死!”
南宫跖宇忍不住骂道。
“只要你把‘赤鸾宝鼎’交出来,大家万事好商量。”
“噗!呵呵呵,你当我是傻子啊?被骗过一次,还想再被骗过一次,真当我是傻子呢?”
宫苓羽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你……”
南宫跖宇气的浑身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如若早知道‘赤鸾宝鼎’在宫苓羽手里,怎么说他也也不会和宫苓嫣联手陷害。
等到宫苓羽嫁给他,还不是他南宫家的人,现在却得不偿失,赔了夫人又折兵。
南宫跖宇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