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区别。而监军也不是唐宋以后宦官太监充任,来监视将帅的那种职位,而是和都督一个性质,只是只能节制一个郡或者几个郡的兵马,并不常设。譬如毛腾即将要自称的监雍州以北诸军事,还有三国时期袁绍谋士沮授的监军之职都是如此。至于督军,则是最次,自然也不是北洋军阀时期一个省军政长官那样重要,而是只能节制一个到几个县的兵马,或者节制小部分的军队,譬如马敦曾经担任的汧县督,还有宿卫那些督将,以及抚夷军中宋配担任的牙门督、彭天护担任的骑督等。
麴允郭文等豪族出身的佐吏,纷纷喝彩。贾疋却又泼来冷水,说道:“只是我们杀了阎瓒,又要监雍州以北诸军,只怕反贾氏没反成。反倒先将河间王得罪了,河间王虽然也是反贾之人,但一定容不下我们,需要早作准备啊。”
侯脱立即道:“河间王手下,不还是夏侯骏的那些兵。怕他个甚!如今夏侯骏死了,夏侯奭也失踪了。谁又能统领安西军,他们虽然有五万,可我们现在也有一万多人,要敢拦路,我们杀进长安去!”
宋配立即道:“侯脱兄弟,夏侯骏虽然死了。可是听说河间王又招了个人才,换做张方,此人原是建威将军周处的亲兵,骁勇善战,不可不防。”
“哈哈,仲业兄弟。你说我们抚夷军的人,哪个不是骁勇善战?”侯脱哈哈笑道。
毛腾沉思片刻,也觉得河间王定不会善待自己。有意看了贾疋一眼,问道:“军司可有良策?”
贾疋笑道:“贾某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自然胸中有竹。”
商议毕后,众人都回去休整。毛腾也换了衣物,重新看到收回来的安定太守府宅,不禁唏嘘不已。及到大门前,才看到皇甫澹送来的丫鬟们服侍着虚弱的卫铄和哭哭啼啼的孙竹在院中等候。看到毛腾出现,卫铄险些就晕了过去,孙竹也按捺不住激动之情,猛地就冲了上来,嚎啕地道:“你到哪里去了,你不管我。卫家妹妹和阿候你总要管吧,你个……呜呜……”
毛腾拉着她,上前便抱起了卫铄,心中五味杂陈。不禁问道:“这些天你们可好?”
卫铄看到他抱起了自己,不禁满面通红,低声说道:“皇甫都尉怕阎府君不利于我们,将我们藏在别院。虽然担惊受怕,可总算性命无虞,也不愁衣食。只是,只是你……你……你怎么敢去做这等逆天之事,却叫我们好生绝望,都道你在洛阳遇害了。”
“呵呵,我谨慎言行,却也有奸人相害。可是茂猗你们尽管放心,为夫何等人也,天道有常,岂会死在蝼蚁之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