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怎能与之相比。再说这些士族个个逃避军事,只知空谈玄学,这才是国家的不幸。可是又怎么好惹卫铄不快,只得说道:“那是那是,我这便去叫板儿过来看孩子。唉。我取名为‘明’,你可有小名唤他?”
卫铄缓缓说道:“等你半年也不回来,我就想起涂山氏之女唱的‘候人兮猗’,偏偏我却又叫茂猗,想来真是愁绪如丝。我便叫他‘阿候’了。”
毛腾暗道:“怎么这么难听的乳名,唉……不过也好。总归是把我比作大禹了……”
“阿候,我是你爹爹啊。你的名字,是上毛下明,字伯照。明者,日月之辉也。伯。嫡长子也。你可听得明白?”
毛腾捏了阿候小脸一把,阿候又哭了起来,只好无奈地道:“唉,就是不爱我啊……”这才走了出去去唤板儿。
板儿的房间就在隔壁,毛腾敲了敲们人却不在,兴许是小解去了。这才回过头,却看到轻筠俏生生地立在厢房窗下,拿起一枚核桃就朝他扔了去。毛腾骤然见她,顿时五味杂陈,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轻筠却扬眉一笑,小跑到了他身旁,酸溜溜地道:“好啊,我说你离了长安就音讯全无,原来是到这里过其小日子来了,亏得我还在长安苦苦等你。”
毛腾强作一笑,说道:“我这里可比不了长安,茂猗她是我妻子,我很尊重她,希望你能收敛作态。”
“河东卫氏的贵族小姐都吃得了苦,我又有什么捱不下的?”轻筠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阿兄他在赵王面前替你美言,赵王说日后会许你做西戎校尉,代解系领西戎义从的骑兵。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你现在已经做了什么护军,唉……你不赶我走,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毛腾一怔,西戎校尉可是关中要职,赵王这老鬼许他此职,有将轻筠这么大方地送了出来,只怕又要自己做冒险的差事,当即笑道:“赵王不会是要我跟着建威将军一起去进攻梁山吧。”
“没有没有,只是那老家伙觉得他在关中没有人手,这才拉拢你啊。”轻筠睁着眼睛,忍不住说道,“你啊,胡子拉碴现在活像个野人,要不是我日夜想你,可都认不出是你了。”
卫铄在房内听见轻筠的声音,故意咳嗽了一声。毛腾连忙转过脸去,轻筠叹了口气说道:“我倒是想尊重她,可人家却见不得我呢。”
“府君,她胡说。当初就是她开口辱骂夫人的,说夫人是从哪冒出来的,还说夫人是洛阳的破落户……”板儿忽然从院子里跑了过来,指着轻筠就道。
轻筠看到这个丫头这般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