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寒调息,少寒虽然百般推脱,但还是拗不过张茗。两人盘膝而坐,张茗双手按住少寒的背部开始运功,但奇怪的是,无论张茗怎么尝试将自己的内力传输给少寒,少寒体内好像在自动排斥一样,这内力竟然无法传过去。张茗从未遇过如此蹊跷的事情,但还是不死心,强行注入真气,不料竟被一股力道震伤,最后,口中涌出一口鲜血。少寒见此赶忙转身将张茗扶住,说:“张大哥,你怎么样?”张茗稍作调息后正了正神说,“皇甫兄,看来在下内功尚浅,实在惭愧。也不知道你这身子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这真气硬是给逼了回来。”
少寒不语,他也不知道如何向张茗解释这凌冽剑诀的事情,只是浅浅的笑道:“有劳张大哥关心,我不要紧,如今我。。。。。”
正在这时少寒突然感觉一双眼睛背后在盯着自己,不禁喊了一声:“谁?”
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人,定眼一看,正是二姐夫,陆达,只是不知为何他竟然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房内。陆达脸色苍白,看上去似乎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张茗见陆达来了叹了口气说:“皇甫兄弟你不是外人,其实。。。。”说着就把云桔和陆达前往寻找柳威时的遭遇和少寒一一说来。
陆达则更是在一旁自责,说:“都是我没用,害桔儿被人捉去。若是当时再多个心眼儿,也不会中人暗算,叫人用暗器给打下了马!”陆达捂着左边的胸口,那伤口似乎很深,这一剑穿心,陆达怎么还能没事?
见少寒疑惑地看着自己的伤口,陆达正要解释,胸口又是一阵剧痛,咳嗽了起来。张茗替陆达顺了顺气,一边对少寒说,“皇甫兄弟你有所不知,陆弟与旁人不同,这心子的位置在胸口中央,所以这一剑并不能将他置于死地。”张茗摇了摇头,“南宫门下手未免太过阴狠,晕过去的人也要下杀手,幸好陆弟命大!”
陆达缓过气来,虽然这一剑不致命,可这伤势少说也要两三个月才会好转,加上腿上中了暗器,恐怕只能在家好好养伤了。他叹了口气:“其实我现在出来是有一事相求于皇甫公子。”
少寒急忙摇头,“陆兄言重了,少寒唯命是从。”
“实不相瞒,皇甫公子也是知道我与柳家关系匪浅的,现在柳弟是报仇心切,把自己困在城外的荒山下死活不出来。我去探望他,他也不肯出来见我,后来索性躲了起来,我怎么也找不到他。我知道他在勤练功夫,想为父报仇,可如今他已是柳家最后的血脉,我不希望他出事。他一向敬你如兄长,如今柳伯父已经不在了,这世上怕是只有你才能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