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那苦命的孩儿。”
苏奎年胜时有青须侠的美名,他爱打抱不平,凡是前来向他求助的,他几乎都没有拒绝,不知不觉倒是管了许多“闲事”。可惜唯一的一个儿子还没满周岁就被仇家害死,云知舞大病一场,夫妇从此退出江湖,隐居无妄山庄,从此不过问天下之事,
苏奎见云知舞眉目伤情,自己也想起那生平最遗憾的事,可眼下武林名门一个接一个出意外,他虽不再过问江湖事,可这些消息也有不少传入他耳中,他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和好奇。
云知舞见苏奎不答话,心里暗暗着急,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她指着柳威,道“这贪生怕死的小畜生多半是苟且偷生,咱又何必去为他出头,我还嫌他这些阿堵物弄脏了无妄山庄呢!”
柳远东怎样也算是个成名人物,柳威几时被人这么贬低过,此时他恢复了一些理智,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加上此刻受到的侮辱他已经忍无可忍,人在绝望的时刻往往已经忘记了恐惧。他忍不住冷笑起来,“苏夫人,晚生这条命在您看来也许不值一也钱,但晚生绝不是您口中没骨气的窝囊废。这点金子我看也没资格玷污无妄山庄,晚生这就走。”
云知舞大怒,长袖一挥,柳威脸上已经多了两个紫红色的巴掌印,他喉头一甜,吐了口鲜血,本身已经有伤在身,此刻更是踉跄地摔在地上,十分狼狈。苏奎叹了口气,忙扶起柳威,回过头对妻子有些责备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他已经落得如此凄凉。”
“奎哥,他竟说我是贪财之人,用那肮脏的金子侮辱人。”云知舞自觉有点以大欺小,刚才一时冲动,此刻不知怎么给自己圆场,她做事易冲动,多年来也没改掉自己的急性子。
“救兵没请到,反惹一身骚。”一少女在厅外咯咯地笑着,云知舞厉声道“桔儿,没你的事!”
苏家六小姐苏云桔眯着眼睛走出来,手里还捧着一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肆无忌惮地躲在苏奎身后,冲着云知舞拌了个鬼脸。她洁白无瑕的脸庞上镶嵌了两个黑得发亮的眸子,像是孩童般地打量着柳威,后者虽然衣衫已经破烂不堪,但面容俊秀,此刻正忍着剧痛瞪着云知舞。
“娘,您又欺负人了。”
云知舞哼了一声,不答话,心里也觉得不妥,从袖口拿出一小瓶金创药,丢给柳威。
“呵呵,倔什么啊!傻小子!”云桔看着把金创药丢在地上的柳威,对他嫣然一笑。笑起来,像极了她母亲。
柳威脸上一红,侧过头去,轻声说“晚生告辞。多谢苏庄主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