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吃苦我来,享乐他去了。
不过眼前的善善让我担心他回国乘坐飞机的时候,是不是被要求买两张票了。第一眼我没认出他,还心想着这死胖子是哪位。没想到善善一看到我,困难地站起来跟我挥手打招呼,摇手的时候,全身的肉也跟着一颤一颤。
我笑着问:“澳大利亚的羊是不是都被你吃没了啊?难怪人家今年羊毛减产呢。”
善善笑着说:“是啊,所以回国喝祖国的奶来了。”
庆幸善善没有化身为纨绔子弟,没有对我这种平民小辈横眉冷对。
我是典型的给点颜色,就能开个染坊的人。我揪了揪善善的下垂肉,厉声道:“回国要给国家做贡献,光想着喝祖国的奶哪行啊。怎么着也该宰点澳大利亚肥肉,才能报效祖国吧。”
善善傻傻地笑:“你说,要怎么宰我?”
于是,我们一行人非常壮观地打了好几辆出租车去K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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