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烈羽天,云飞羽勉强能应付,多加个王天,云飞羽就相形见绌了,裂云枪法适合以寡抵众,但王天的本领要高于云飞羽与烈羽天,虽然他们几个加一起,是连忽尓雪莲的小指头都比不上!
不多时,云飞羽身上已经见血,当然是他自己的血,左臂被烈羽天的银枪挑了一道长口,前胸被王天的短刀划开了一道半寸深的伤口,虽然鲜血滴淌,云飞羽眉头都没动一下,好像那些伤口都不在自己身上,地上的血也不是自己的!
在忽尓雪莲眼中,云飞羽,烈羽天,王天他们三人的招式破绽百出,丹息内力几乎等于无,这场比斗在她眼中,简直就是如泼皮殴斗,但忽尓雪莲心神也难免为之吸引,自己能否得救,就看这少年能否支撑下去啊!
身上伤口不住添多,方圆尺许已被鲜血染红,可云飞羽仍无惧意,面上仍平冷如水,双目仍然睁的溜圆,长枪招式丝毫不乱,那股义愤之气支撑着云飞羽,让他未曾退了一步!
王天心中冒火,暗想:自己与四弟联手不能战退一个十六七的少年,这要传出去,让我们兄弟以后怎么在江上混!可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他这么死撑不放,他和这忽尓雪莲到底什么关系呢?
王天怒声问道:“你和忽尓雪莲到底什么关系?她难道是你的姘头?”
“呸!你家少爷我早已经娶妻了!少爷我就是看不惯你们的所作所为,怎么要服软不成?”
看着浑身浴血,满身带伤的云飞羽,王天恼怒不已,这小子竟还嘴硬!“小娃子,为了陌生一个女子,值得吗?不如这样,你让我们兄弟带她走,我们饶你一命,改日再送你些财物,怎么样?”
“要不我送你们些财物,你们夹着尾巴滚下百丈山,如何?”云飞羽不知死活的调侃道。
王天气得哇哇怪叫,“臭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竟然想英雄救美,老子成全你!四弟,加吧劲!今天非把这小子做了不可!”
烈羽天哼然应声,转眼间,云飞羽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丝毫不以为意,云飞羽反而纵声长啸,哈哈大笑,高呼:“痛快!从京中出来再没有这么痛快过!少爷我从小就想到有朝一日,会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今天就看你们兄弟有这份能耐没有!”
看着眼前那鲜血湿透,依然不退丝毫的身影,忽尓雪莲冰冷的容颜终于动容,心中一软,暗道:“罢了!今次就为他服软一次!”从腰间拿出一长筒烟火,启开烟火盖头,轻拉里面短绳,一道绿光升起,在空中炸响一声,光芒散开形成一个巨大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