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注入了不少新鲜的活力,但是容克地主仍旧控制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讲究纪律和忠诚的贵族军官团牢牢掌握陆军。
欧洲的确没有暗杀的传统,可是政治注定是肮脏和龌龊的,王海蒂看不清楚战后自己和追随者的命运,正如英法战争时的贞德。
螺旋桨开始高速转动,裹挟起来的风搅动宁静的大海,白色的细浪渐渐汇聚成惊涛,正如王海蒂迷惘的内心。信号兵校对时间后用力挥动手里的旗帜。坐在水上飞机里面的飞行员放下护目镜,缓缓推动操纵杆。总计六架水上飞机腾空而起,以双机编队向三个方向搜索过去。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
--华丽的分割线--
15时21分,泰晤士河。
古老而骄傲的伦敦从未遭遇如此之多的他国主力舰造访。四艘拿骚级、四艘赫尔戈兰级、五艘凯撒级和四艘国王级,大洋舰队的精华毫不做作的横在泰晤士河外海。用一门门威严的大口径主炮遥指不列颠人的心脏。
“我们的皇帝安安静静的呆在夏洛腾堡宫或者去北部丛林狩猎难道不好吗?打仗是军人份内的事情,如果要根本不了解前线状态的皇帝指手画脚,那还要我们这些在大海上淬炼许多年的军人做什么?!”
即便大洋舰队总司令弗朗茨-冯-希佩尔上将就在附近,趴在巨幅海图上忙着精密计算舰队炮击阵位和运动线路的大洋舰队高级参谋们仍旧抱怨开来。
“英国人的潜艇或许就隐藏在某个角落,大洋舰队或许会因此而蒙受不白之冤,就好像两次针对西莱姆将军的政治风暴那样!”
深受海军人敬爱的希佩尔上将对于属下的抱怨熟视无睹。当菲特烈大帝号的信号兵将“各分舰队占据有利炮位,请求射击指令”的旗语翻译完毕,希佩尔第一时间下达了炮击指令。
位于长达17公里的战列线最前端的四艘拿骚级战列舰开火了。拿骚们的280毫米巨炮炮口爆出可怕的焰火,出膛的炮弹与空气摩擦,发出尖利骇人的呼啸声。
经历数以分钟计算的等待后,观测士官终于能够在观测塔的组透镜中望见炮弹的落点。第一轮炮击的效果很不理想,16公里的超远距离,不利的太阳光线,还有海岸线复杂地形隐藏和保护,重达300公斤的280毫米炮弹只不过在第五战列舰队焦黑过的沙滩附近再肆掠一遍。
“将军,就像西莱姆中将坚持的那样,让第五战列舰队的那些老爷舰去佯攻泰晤士河,敷衍我们的皇帝就行了,其实我们用不着冒着被英国人的潜艇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