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昏迷一段时间了,焦虑的医官瞪大了眼睛毫不气的反问道。 “那……那……”弗里兹-索克尔少校松开手,泣不成声:“那就截肢吧……” 弗里兹-索克尔少校丢了魂似的离开了医护舱,这时,战斗的号角在奥斯特弗里斯兰号战列舰上重新奏响。副总参谋官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朝司令塔走去。 “仇恨必须做出了断,战斗仍将继续!” 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