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片的硬盘,我再也不盗取你的qq号密码,我再也不假装怀孕逼你和我订婚,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小女友死死攥着王海蒂的照片,浑浊的眼泪不时划过精致凄美的脸颊。
“王海蒂,别玩失踪了,你未来岳父岳母可是司法机关工作人员,你小子就是跨省我也能给你找回来!”王海蒂的父亲似乎一夜白头,苍老了十岁,萎靡不堪的蹲在床边。王海蒂的母亲就躺在床上,额头上顶了一块湿毛巾,手背上还打着点滴。
“海蒂-西莱姆,蒂姆克勒格尔中学的学生?这可是基尔最好的中学,不去念你的书,怎么想着来码头当搬运工?看你这小身板,能扛动几十斤的货箱吗,码头从来都不收留废物的。”穿着绅士服拄着文明棍的码头工头莱曼冷冷打量了身体单薄的西莱姆一眼,评估一番市侩道:“日薪十芬尼,肯吃苦就留下来,嫌钱少就趁早滚蛋。”
冬去春天,眨眼间已是人间六月天。港城的初夏,总是有不同的声音、熟悉不熟悉的面孔肆无忌惮地闯进王海蒂的梦,前世与后世的记忆彼此交织,如同梦魇一般纠缠着王海蒂。
又是一场噩梦,王海蒂醒来,浑身被冷汗浸透。
这就是我所期待的穿越麽?
王海蒂枕着那些已经用不上的中学课本,想到工头莱曼对迟到工人的无休止的叫骂,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估摸了一下时间,曾经好逸恶劳的高富帅只得哼哼唧唧的跳下硬邦邦的破床,捡起炭笔随手在那本德文日历上划上一个圈,对着密密麻麻画满了圈的日历泪流满面。
王海蒂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强行占据的这副身体原名叫海蒂-西莱姆,德国基尔蒂姆克勒格尔中学成绩数一数二的好学生,可惜性格有些内向孤傲,并不善于与人交流。母亲海瑟薇是海肯多夫渔民的女儿,一位癌症晚期病入膏肓的家庭主妇。父亲是前普鲁士海军中尉,参加了1864年的六周战争,并且在那场惨不忍睹的海战中瘸了一条腿,退役后在一条陈旧老迈的捕鲸船上担任鲸骑士,拿命换钱补贴家用。海蒂-西莱姆的亲戚朋友不多,绝大分部都是基尔下区为温饱而奋斗的破落户。海瑟薇的哥哥,西莱姆的舅舅施奈德倒是基尔海关的小公务员,可施奈德是个自私自利之人,亲情在他眼里不值一文。
“穿越前是一等一的高富帅,穿越后却成了码头搬砖**丝,我大概是穿越客里混得最惨的一个吧。”
小饭桌上有一块黑面包,那是海瑟薇一天的口粮,王海蒂捂着空空如也胃,拼命忍住口水,一口气喝下大半杯凉水,扯起一件从弗雷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