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孙若伶眉黛一挑莞尔一笑也就顺应着作罢,招呼王启来:“王公子,论身辈你也要唤我一声姨娘的,不知看在姨娘颜面上,你且给斩风赔个情可好?”
“依姨娘所言。”
不管金斩风是不是接受,王启收了银枪,干净利落的上前抱拳道:“金公子,先前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事已至此金斩风还能如何,恭了恭手也不言语算是受了情,王启又转身对战天扬道:“如此了断不知战公子意下如何?”
战天扬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鬼娘”一手安排的好戏,再看王启时也敬佩了几分,能演的这般真,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得起放得下须得不寻常的能耐才行,轻描淡写的笑道:“有姨娘在此,一切便依姨娘意了,我们这些做贤侄的怎好违背姨娘心意呢?”
孙若伶的眼神不易觉察的一跳,**头轻笑,王启稍稍一怔,当即说道:“王某就此别过!”
经此一事,凤鸣城王家的名望在隍城便算是彻底毁了,王启再无言语转身径直离开清雅居,旁观者见得就此平息收场也都唏嘘散去,各说各话,莫衷一是,有为王启鸣不平的,有为战天扬不战屈人之兵喝彩的,也有对战天扬的狂傲嗤之以鼻者,但无论如何,隍城之人愈加崇拜这位都城第一大少,外来之人也切实的见识了一番小战公子亦如传言中一样名副其实。
待到好事之人逐个散去,清雅居的大堂转瞬便清净了许多,在王家人落座的桌旁还有位老者不曾离开,走进隔间说道:“战公子,金公子,王启年少轻浮,逞一时之气惹恼了两位公子,实乃我王家管教无方,还望切莫挂怀才好,今日之事待朝皇盛会后王家自会有人到府上与两位老爷子赔情,今日老夫先代我家公子与两位谢罪了。”
战天扬和金斩风他们再如何乖张可也受不得一位古稀老人给自己施礼谢罪,两人闪身上前托住老人的手,战天扬全无对待王启的狂傲姿态,说道:“都是小辈们顽劣胡闹罢了,老先生这般让小子们何以自处,可万万使不得,老先生言重了,朝会后到府上陪老爷子喝喝茶,说说话便好,老爷子常年居于府中也甚是寂寞,赔情谢罪之事切莫再提,否则老先生就是要小子们回家挨板子呀!”
“哪里哪里……”
老者谦笑不已,心里对战天扬又禁不住多了几分赞叹,与几位相继客套了几句方才离去,其他王家人早已随着王启离开,望着老者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战天扬莫名的呢喃了一句:“王家终究不是徒有虚名。”
几位主子重新落座,战天扬拿过来一空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