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沉吟了半晌,却又缓缓地道:“渊儿,我并非不懂情理之人。你的心情,我全明白了。可是……对不住,我仍然不能放你出去……”
朱于渊颓然,喝道:“为甚么?!为甚么啊!”
朱云离却慢慢立起身,一步步挪到他身边,在挨着他的另一张椅中坐下。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朱于渊的手背,瞧着他又悲又怒的神情,淡淡地说道:“你莫急,急也没用……渊儿,今天的时机不错,我说个故事给你听。”
朱于渊大声道:“不!时辰快到了,来不及了,您放我走,我明天再来听故事,行吗?行不行啊?!”
朱云离倏然出手,封住了他的哑穴。朱于渊瞠目而望,额上青筋根根绽起。
朱云离却恍若视而不见。他依旧轻轻拍着朱于渊的手背,神情居然变得很温和,像是一位慈爱的父亲,在安抚着年幼而躁动的孩子。他低低地,柔声说道:
“很久以前……嗯,真的是很久很久了,距离现在,大约已有九十多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