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傅氏的内力就会奋起,将穆氏内力一一安抚平息。”
杜息兰叫道:“难怪!那天在千佛山跟着渊儿时,见他与白泽抗争,一度面色痛苦,后来却又平静了,原来他经历了这两种内力的对抗啊。”
朱云离道:“没错。傅高唐确实是武学天才,他虽然没法解开封脉,但却想出了这纾缓之术。穆静微对此全然不知,在千佛山时中计,乖乖交出了锦囊。如今我替渊儿解脉后,他余下十二条经脉中穆傅两家的内息趁机被一同转化,全归渊儿所有了。”
他笑了几声,似颇为得意,又说道:“这可是来自天台派第二、三脉掌门人的内力,寻常人就算没日没夜苦练,也休想在几十年内练成。而渊儿……哈哈,当真是否极泰来。”
杜息兰叹息道:“如此说来,静微和阿唐……他们终究不算坏人。”她声音低低的,似有些悔意。
朱云离停了一停,沉声说:“他俩与咱们不是一路人,既非同类,就留不得。”
杜息兰幽幽地说:“如今他们已死,一切恩怨都过去了……只是渊儿对阿唐甚为敬重,但愿他莫要恨咱们才好。”
朱云离道:“你觉得他们全死了?我看未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