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是狗?”岔腰便从椅上跳起。
秦智达指了他道:“说你!老子怕你不成?”
两人隔空对骂几句,秦智达脾气糙,便要上前揪皇甫非凡。皇甫非凡不但嘴厉害,脚下也很利索,边骂边直往黎越峰身后藏。摧风堂和天台派众人本就对皇甫非凡着恼,见秦智达要教训他,索性都装作议论纷纷状,却没人上前阻拦。
眼见势头不好,皇甫伦迅速立起,挡在儿子身前。秦智达虽火爆,却也不便当众殴打知府,不得不收了脚步,僵在原地。
皇甫伦高声说:“洛堂主,各位当家,稍安勿躁。”
众人听他似乎话里有话,一起住了口。洛涵空双目如电,射向皇甫伦面上,冷声问:“怎么?知府大人也打算问洛某一项欺瞒之罪么?”
陶向之和范寓异口同声劝道:“皇甫大人,那另一桩案件涉及摧风堂与别派之间恩怨,可以依据江湖规矩自行解决,并不一定非得交由官府处理。”
洛老夫人亦怒道:“皇甫伦,你想插手摧风堂事务?行啊,把你的打手们叫进来,大家亮招罢。”
天台派诸人耳听皇甫非凡和摧风堂众人唇枪舌剑,却也坐不住。戚横玉向傅高唐小声耳语几句,傅高唐点点头,扬声道:
“天台派上下愿依武林规矩,与摧风堂和灵川帮一同彻查两起案件始末。”
皇甫伦不作一声,只微微笑着,听完各方表述,才转向洛涵空,和气地说:
“洛堂主,这儿都是自己人,本官要说的,自然都是推心置腹的话——那另一起案件如属江湖纠纷,又没有苦主报上官府,那本官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不会因此向你问罪。至于犬子为何当众揭开此事,说到底,他也是为了摧风堂好。”
洛涵空瞪着他:“为摧风堂好?怎么个好法?”
皇甫伦笑道:“洛堂主是否很好奇,本官为何第一时间便能知悉另一起新发案件?”
洛涵空面上满布肃杀之气:“大人倘若愿意说出内奸姓名,洛某不胜感激。”
皇甫伦闻言,连连摆手:“洛堂主言重了——不过呢,可惜啊可惜,这报案人的姓名,恕本官不能直说。”
洛涵空和洛老夫人俱大怒,喝道:“为何不能?此人吃里扒外,必将受到本堂严惩。”
皇甫伦道:“二位请冷静。在二位眼中,此人自为十恶不赦的内奸;但在本官眼里,愿意主动上报案情,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倘若人人都知情不报,本宫又该如何治理洛阳城?”
洛涵空阴着脸道:“既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