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外邙山走去。
洛阳城外的晨曦来得格外晚,袭人的秋风伴着轮红日冉冉升起。李名钧虽满脸疲倦却透露着坚定,昨晚夜未眠让他找到答案。束缚许久的枷锁旦打开,整个人顿觉轻松许多。师父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小师弟是否还那么顽皮,不认真练功,依旧经常经受师傅的责罚。涧河里的鱼虾是否也要冬眠了,还有自己屋前那片菊花也该绽放了吧!以前每年这个季节整个屋子都充满菊花淡淡的清香。这菊花仿佛有催眠的作用,每年这个时候是自己睡的最踏实的季节。想到这些李名钧脸上挂上淡淡的笑容,那份温暖这辈子如何也是摆脱不掉的。
李名钧悠悠然的走着,不觉间以来至邙山脚下,那几千斤重的顽石上刻着“邙山派”三个遒劲大字,切都未曾改变,只是觉得自己沧桑了许多。李名钧轻抚那几个大字,这十年间的点点滴滴,恍如隔世。
“二师兄,是你吗?”大石后面突然探出个头来,脸上写满惊喜与讶异。还不等李名钧反应过来,已被这少年拉着手大叫起来:“二师兄,真是你呀!这年来你去了哪里?师父与众位师兄都挂念的很,我也下山找了你几回。”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李名钧的小师弟张欣。“我得告诉师傅和众位师兄去”说完也不及给李名钧招呼,蹦蹦跳跳的向山上奔去。看着小师弟远去的背影,李名钧不禁莞尔。这小师弟好似永远长不大似的,总是挂着笑容。即使偶尔偷懒被师傅训斥的掉下泪来,只要那位师兄给他讲个笑话什么的把他逗乐,就什么都烟消云散了。师傅也常常为这小师弟头痛不已,想着这些往事,李名钧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向山上走去。
远远见山门前人影浮动,原来是齐云轩带领众弟子前来迎接。李名钧快步向前,双膝曲俯面跪倒:“师父……”不禁潸然泪下,好似句“师父”就把内心所有痛楚、委屈、困惑都宣泄出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齐云轩也难掩心中激动,双手把爱徒扶了起来,拉着李名钧的手往大堂走去。李名钧的内心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众师兄弟不停上前打招呼,他内心激荡之余,心情也疏朗许多。
李名钧就在邙山安顿下来,除了每天向师父请安以外,就修整门前的菊花,松土、浇灌、剪枝。虽然每天弄得灰头土脸,内心却异常平静充实。看着满地黄花堆积,绽放的如此灿烂,吸口带着泥土芳香的菊香,李名钧浑身充满力量。闲暇时也会拿出那把君子剑轻轻搽试却从未舞过次,也许有些东西还是淡忘的好。
原以为就这样在邙山上平淡生活。直到有天齐云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