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吩咐,就在房里呼唤一声,我们在门外等候。”
南宫翎想不到对方居然如此恭敬,说:“在下只是一个普通少年而已,岂能当如此礼遇,两位师姐请回,我卤莽惯了,不习惯别人服侍呢。”
那两女弟子听到他说“师姐”后,一起惊讶地说:“我等不敢,公子过谦了。”
那左边女弟子含笑说:“公子气宇轩昂,如果不让我们服侍,难道是看不起我们吗?”
她知道像南宫翎这类高人,出身名家,而且神秘莫测,身怀绝世武功,如果能呆在他旁边,必然有大有收惠,又看南宫翎并不自负,反而谦谦有理,自然猜得她说这话后,南宫翎必然无可推阻。
南宫翎果然无可奈何,说:“你们觉得我像是那种人吗?”
那女弟子继续说:“凝掌教接掌门派已经两年有余,可是从来没有今日如此之开心,只是因为今天遇到公子。公子胸怀万象,如果我等能服侍公子,那真是三生有幸。”她故意在“三”字上加了重音。
南宫翎和她相视一笑,说:“我其实只是南宫世家的少主,面对两位身在九仙派之中的师姐,已是相当羡慕,所以称呼师姐也未必错了。”
那女弟子说:“公子能和黑前辈相交,我等实在受不起。”
南宫翎知道像黑老道这种人在她们心里的地位,便笑着说:“我交我的,称呼你们师姐也没错,你们称呼我公子也未尝不可。”
他看这女弟子眉目清秀,而且言语中肯,不像旁边那个女弟子内向、只是红着脸看他,便笑着说:“还没请教两位师姐大名?”
那女弟子说:“我叫含香,她叫含露。”
南宫翎笑着说:“两位师姐,在下真的不惯服侍,两位午间需好好休息,否则我在室内必然不安,又怎么能安心入寝呢?”
含香忽然悄悄地说:“公子和黑前辈是不是兄弟相称?”
南宫翎吃了一惊说:“你怎么知道?”
含香也露出万分诧异的表情,说:“我听说黑前辈性情古怪,公子提起他的时候语气不同,我就觉得像公子这般人中之龙,那黑前辈必然欣赏,机缘巧合下就可能结拜了,所以我刚才便问了这一句,谁知竟然被我猜准了。”她顿了顿,说:“凝掌教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此刻,那两个女弟子同时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南宫翎。
南宫翎苦笑着说:“凝掌教知道后为什么开心呀?”
含香捂着嘴浅笑着说:“我猜的,我想只有公子才能配得上凝掌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