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的人生也随之而起了变化,这种变化不是来源于新民镇的亲切,而是因为新民镇的荒凉。
乍一看,千羽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新民镇牌楼之前原来人来人往的街道,现在长满了杂草。
一长溜的店铺如今一眼望去只有两三家的门还开着,半掩不掩,如同垂死的病患,随时就要断了这最后一口活气。
以前镇上最红火的酒楼,牌匾都掉了一半。
杂货铺那个最心疼门脸的陈掌柜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大门上的漆都掉了也不见他来补补。
东头打铁的大奎叔从来不会让自己的炉子熄火。记得小时候还用那炉子烤过红薯。
现在却只剩下半个发黑的炉台,就连那打铁的大铸铁墩子都不知去向了。
更闻不到大奎嫂酿出来的米酒香,也听不到小香兰和她爷爷的龙船调了。
千羽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他都不敢相信原来的新民镇如今变成了一座死城。
以前镇子虽小,但也人丁兴旺,大伙rì出而作,rì落而息,镇子里赋税不高,县承大人也是土生土长的新民人。
如今哪里有半点人气的样子,能看到眼里的只有荒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千羽心里暗讨。内心的失落远远没有家乡的没落来得震撼。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贴着路边走过,在一块长满青苔的石板上脚滑了一下。
老头身子一歪,千羽闻风而动,脚步近乎贴着地面滑行而过,一把就扶住了老头。
“小心点。明伯。”
千羽轻轻地说了一句。虽然被轩辕取走了大部分的功力,但现在至少还是武魂水平。
“千羽?你回来啦?”
老头闻言。摸了摸千羽的手淡淡道。
千羽终于也恢复了一些生气,至少他感觉到了家乡的亲切。
“您还认得出我?”
千羽问,明伯嘴角微微扬了扬道:“老头子我是眼瞎,不是心盲。在这镇子里住了大半辈子,谁的声音我听不出来啊?”
千羽没有说话,而是不动声sè地松开了手,他还记得明伯最讨厌别人扶着自己。
感觉千羽的手松开自己,明伯满意地笑了笑道:“呵呵,你小子啊,八岁就带着小九来偷我老头子的地瓜干吃,一晃十几年了,想老头子能随便忘记吗?”
“额……嘿嘿,您老还记得?”
千羽尴尬的笑了笑。突然间,千羽仿佛又想起了一些童年时光,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