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两步,眼里有泪,她竟然被这她从来看不上眼的小子气哭了。
忍着,眼泪没掉下来,抬眼看他,嘴角还强撑一丝笑意,淡淡的说,“我这是自取其辱呢……我明白了,明白了……”
转身走了。
庄孝一直站着,原地又跺脚,又抽自己耳刮子,他就是嘴贱,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她能来找他,他那心都飞天上去了。很好,很好,自己把自己摔了,从云端直坠地面,他那心眼下是一片血肉模糊。
看着夕夏越走越远的身影,又气又恨,那女人怎么就不回头,他等得就是她一个回头而已,怎么不肯回头,倔死你得了。
庄孝不走就是等夕夏一个回头而已,只要她一回头,他立马供她当祖宗,她要什么他都答应。一个回头而已,看来她也不是诚心来找他,这么容易就放弃了,他在她心里确实没什么地位。
野战和海公子叹气,小爷这是伤了别人又伤自己,这刺怎么就不收一收?对女人可能像对他们这些皮糙肉厚的兄弟一样对待了,女人那心多敏感,小爷还得摸索一阵才明白这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