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随即便是冷静下来。
“生不逢时……”我脸上满是苦涩。
在这诡异的房间里面我算是呆不下去了。我飞速般穿上衣物,也不整装待发,就要出门,不过在我的手伸往门把之时,我停住了。
我的脑海之内,再度闪烁起先前那张渗人的鬼脸。
门后,便是漆黑的楼道,而我要徒步走下这漆黑的楼道,而这整座楼,唯我一人。
光是想想,我便有些不寒而栗。我做修墓地这一行这么多年,胆儿肥着,但也不知道为何此刻如此怯惧。我缓缓缩回手掌,头脑有些发热,心中不断自我安慰,我这是正常反应,正常人要是和我一般经历,怕是早就吓蒙过去了。
我将手机放在床头,随后就欲进厕所撒尿,当我开门的一瞬,我眼睛发直。
唰。
鲜红色的液体从我的脚下洗刷而过,不断蔓延,厕所之内,一颗人头静静地伫立在地,满脸是血,眼眶处更是没有眼球,已经垂吊在地,还在喷溅着腥绿的汁液。
腥臭之味扑面袭来,但第一瞬我不是恶心,而是吓得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喉口没有规律的发出几声悲鸣般的嘶吼,我手掌不断向着地上乱拍着,想要退去,但目光怎么也离不开那颗人头,那被青筋连接着,垂吊在地的眼球。
如果我没有疯的话,这和镜子里的鬼脸,如出一撤。
而且这悚然可怖的一面重现时,可谓将恐惧感升华到了极限,我浑身瘫软,也没有力气起身关门,就于此时,大风震起,窗帘被吹袭得贴在墙壁上,厕所的门也是嘭地关闭,好若这一切本就算计好了一般。
我手脚并用的站起,当然用爬字可能更为贴切。我再也顾不了了,在这个不吉利的房间我真的一刻都待不下去,不管顾我的行礼,直接破门,直勾勾地望着脚下漆黑的楼道,脚底生风,顺势狂奔了下去。
原本窄长的楼道,在我不到一分钟便是尽数爬完,我到了底楼,这才发现我失态了,周围冷风瑟瑟,无一人影。而再往前边去一点,便是一座荒芜的墓地。
我鸡皮疙瘩都蔓延到了脖颈,嘴唇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打着哆嗦,我望望我的裤脚,那里还沾着先前滑溢而出的血液,也不知道是不是血液,我下意识的用手指去触碰,然后颤抖着递到眼前。
鲜红,冰凉,腥臭。
我心绪如麻,猛地甩干手上的血液,我想要大吼出声,但顾及着还有很多人在这片公寓休息,也是抑制住了。
“并没人呢。”幽幽的话语自耳垂传入我耳帘,我浑身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