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的未来赌在了和贺老鬼的这一战上,如果我们胜利了,顺利拿下了贺老鬼,那大同甚至山西三分之一的北方就是我们红香社,这对我们红香社绝对是一个跨越性的发展,因为在河北,在青帮的压制下,我们占了邢州已经是极限了。
可如果我们败了,那今晚就是我们红香社的末日。
所以我必须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处理好每一个细节,不能有丝毫的马虎和大意。
大同的夜色和邢州、石家庄,看不出有什么两样,柏油马路、车子、路灯、还有闪烁的霓虹灯。
我们在这个城市,唯一陌生的就是这个城市的人!
城市是孤独的,因为所有的城市都是一个色彩;城市也是精彩的,因为每个城市都有着数不清的陌生人,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现在应该算是初春了,不过天已经很冷,不但有风,还飘起了冰花小雨,打在脸上格外的冷。
又走了一会儿,暴徒就问我:“疯哥,佛爷跟我分路走,不会耍什么阴谋吧,他们在这个城市,又有卧底,又有眼线的,肯定熟悉的很,可我们红香社在大同几乎是四处抓瞎,万一出点乱子,我们还真不好应对。”
暴徒的脑子越来越好使了,我笑着说:“不打紧,佛爷的目标是贺老鬼,在除掉贺老鬼之前,他不会耍什么阴谋,因为以佛爷在山西的势力,就算能彻底干掉贺老鬼,也绝对不是今天一晚上能办到的事儿,我能看的出来,他急着报仇,所以他就需要我们的力量。”
现在下了冻雨,路上的行人就更少了,所以就算是我分批,还保持了距离,那也是显得格外的显眼了,因为我们都没有带伞。
不过这点冷,对我们这些壮汉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嘚嘚……
额,我不冷,只是牙齿耐不住寂寞在打架而已!
大概走了一个多小时,我的时候就响了,我一看是刘紫柏的电话。
接了电话,我就“喂”了一声,刘紫柏就问我:“疯哥,你到哪里了,我和戏子已经在文化里小区的门口了,你们什么时候到。”
此时我们正好走到康乐街的街口,我就说:“到康乐街上了,马上就要和佛爷的回合了,你们到电建医院的门口等我们吧,我很想看看你和戏子的新样貌。”
康乐街不是一跳很快的街道,所以这个时候街道上已经没有了行人,我的兄弟们也就没有在分批,而是聚集到了一起,然后一起往电建医院门口走去。
我们心里那团战火也是升腾起来,身上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