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扬声器,这样大家有什么话,就可以直接和赵赵沟通了。
我把情况简单给车里的兄弟描述了一遍,等我说完,我就对赵赵说:“赵赵,你把你那边的事情经过给我们仔细讲一下。”
赵赵就哆哆嗦嗦地说了起来:“我接手会所那天,大黑狗的人就来找过我,我亮出的我的身份后,大黑狗手下的人就走了,后来也没来找麻烦。”
“不过在今天上午的时候,犟狗就发现,我们会所的楼下又多了几个盯梢的,所以我就让犟狗去打听了一下这些人的身份,结果就发现,那几个都是洪门的人。”
“青洪两帮在各自地头上做生意,早就先例,所以我就找了那些人,让那些盯梢我们的人,给欧阳青带话,说我们青帮来西安只为求财,让他不要多虑。”
“后来洪门的几个人就真的走了,本来我认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谁想,晚上,我们在会所里商量如何会所初期一些准备工作的后,时间有些晚了,我们这些人就在会所里过夜,我来的当天,就在这里收拾出了住人的房间!结果在后半夜的时候,就有一伙儿人杀了进来,他们什么不说,见人就砍。”
“我们这边只有七八个人,而对方有九十多个,所以我就只能边打边退,沿着楼梯一直退到了顶层,退到楼顶后,犟狗抓了对方一个舌头,就拉着我退到了顶层,然后把上楼的铁门用一根铁棍给别死了。”
“对方没有顺手的工具,砸了一会儿没砸开,就把门从另一边锁死,然后守在下面,再分出一部分人去找工具了。”
“然后犟狗就把那个舌头推到楼边,问他是谁派过来的,不说就把他从楼上推下去,那舌头吓的就说了,他们是洪门的人,今晚的行动是欧阳青亲自指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我们青帮在西安的所有人都杀干净。”
“听这人说完,犟狗很生气,就把那舌头从楼上给推了下去。不过由于是后半夜,这里又比较偏,摔下去后,第一个发现的是洪门的人,所以尸体就被清理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惊慌失措的我才发现,犟狗的腹部一直插着一把刀,而且还在啾啾的流血,他的裤子上的血甚至已经结成了冰……”
“在把那个舌头推下楼后,犟狗就倒下了,在他彻底昏过去之前,他告诉我,让我给你打电话求救,说完,他就彻底没有了生机,而且身体越来也凉……”
赵赵越说越繁琐,我就打断赵赵说:“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伤员吗,他情况怎样了?”
赵赵带着哭腔说:“不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