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写着一副对联,由于了秦汉时期的古文,我都不认识。
我们进来茶室,就看懂了欧阳青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那个说笑,他们都只穿着衬衣,我这才感觉到有些热,这会馆的很暖和,我们身上的衣服就显得有些厚了。
“欧阳先生、秦先生,你们的朋友来了。”高叉旗袍服务员恭敬地对欧阳青说了一句。
欧阳青点点头,挥手那个女服务员走下去,然后亲自起身过来和我握手。
“易峰,怎么来这么晚?”欧阳青笑着问我。
我说:“车在路上出了些问题,修了会儿车。”
欧阳青连忙说失礼了,并说姚佩佩的那辆车是该换新的了,我也是笑着说,是。
接着欧阳青就给介绍了一下这个秦先生,是市局的一个主任,后来我们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欧阳青今晚给我介绍的竟然是他妈一个文职,在西安市局里就等于一个闲职。
我顿时就又没好气起来,这欧阳青是彻彻底底不想我在西安扎下任何根儿,他这花招也玩的太明显了。
当着那个姓秦的面,我没有驳欧阳青的面子,该喝喝,该说说的,表现的也极其自然,只不过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我就说我有事儿要离开了。
欧阳青想留我在会所里吃饭,也是被我拒绝了。
姚佩佩也是帮着欧阳青劝我,想留我,结果我就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我这两天有些水土不服,胃里、心里都难受的很,忙完这几天,我准备回邢州养养。”
听到我说回邢州,欧阳青的脸色就变的就微微变了一下。
在门口领了我们武器,我就没让姚佩佩送我们,开上车,我们就离开了会所。
暴徒就在我旁边说:“疯哥,这欧阳青什么意思,整了半天,就让咱们见了一个闲职。”
我说:“欧阳青能帮咱们的也就到这儿了,他的意思很明显,除了那家会所,他不会再帮我丝毫,我们现在已经到了西安,欧阳青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欧阳青已经把我的消息传给了大黑狗,而现在大黑狗已经开始着手如何收拾我们了。”
我这么一说,暴徒就骂了一句“操”,然后问我,要不要现在去会馆把欧阳青给干了。
我笑笑说:“欧阳青还得用来牵制青帮吗,咱们只要熬过这几天等青帮过来就好了。”
往回走的路上,我让暴徒打开车车载收音机,听一下西安的新闻之类的节目。
结果我们真找到了一个正播放新闻的频道,而他们说的事儿,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