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在暴徒拳头打过去的瞬间,那个人膝盖猛然一抬,将暴徒的一拳挡开,同时拿着枪柄就往暴徒的后背上砸了下去。
暴徒顺势从自己身上掏出枪就盯在那人的胸口道:“别动!”
那人犹豫了一下,终归还是没动,那势头我看了一下,如果那人存心拼命的话,绝对能和暴徒拼个两败俱伤。
我看着暴徒准备下杀手就赶紧喊了一嗓子:“暴徒,住手!”
暴徒这才将扣动扳机地手停了下来。
暴徒和杨图反击,而我却没有动,我没有暴徒和杨图的身手,而且我能感觉到看押着我的这个家伙,绝对是四个人中最厉害的,因为在杨图和暴徒挣脱反击的时候,他丝毫担心都没有,反而是漏出一丝的冷笑。
反倒是看押着姚培培的那个年纪看着稍小点的人,显得有些紧张了。
远处那个四十多岁的长者更是“哈哈”一笑又拍了几次手说:“有胆识,有魄力,手下的本事也不小!”
我之所以让暴徒住手,是因为我没从那些看押我们的人身上发现杀气,哪怕是一丝一毫,就连刚才杨图和暴徒同时挣脱反击的时候,那些和他们交手的人,也是没有丝毫下杀手的意思。
所以我才喊暴徒不要去伤害对方。
我看着那个长者说:“你既然不想杀我,而是要抓我,说说吧,你图什么?”
那个长者就说:“我说了你会跟我走吗?”
我摇头说:“今天没时间,改天我或许会去探望您,拿枪指着我疯子脑袋的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个长者笑道:“你现在可是还在我手里,不怕我杀了你?”
我也是笑着说:“我来陕西的时候,就是抱着必死之心来的,你若杀了我,你的两个手下也会给我陪葬!”
那长者看了看我,然后挥挥手,拿枪指着我的人,就把枪从我头顶上车去了,指着姚培培的那个看起来的最下的人,也是放开了姚佩佩。
姚佩佩吓了的不轻,直接就跑我身后去了。
我看着那个长者说:“你放了我们,难道不怕我们不放人?”
那个长者就“哈哈”一笑说:“你不敢!”
我问为什么,那人就说:“就凭我们是秦槐椋,秦首长的兵!”
秦槐椋?秦首长?
难道这些人是我曾经是我已故外公的手下,我外公一直在部队上“混”,额,应该说是发展,几十年下来其地位应该也不会太低,不然也不可能把回国的a?B?c都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