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有钱你也不赚,是吧?”
我在西安的事儿基本上都办完了,也没必要再顾忌霸龙什么,我也反口骂道:“我去你mlgb的,少他妈给我狂,老子赚不赚钱是自己的事儿,那三万的保证金就当老子喂狗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由于我说话声音有些大,所以附近一些人看我的眼神就有些怪异了,我也意识到了自己失态,连忙挂了电话不说话了。
至于我为什么会突然失态,事后我总结了一下,我觉得是一上午的时间里,我都是在极其紧张的心里状态下度过的,现在应该是到了一个临界点,恰好霸龙的话又激起了我的怒气,所以我就适当的发泄了一下。
好吧,虽然时机上看着不太恰当,可是人嘛,总有情绪失控的时候。
火车站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大声骂几句并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儿,所以隔了一会儿,人们就不注意这边了。
转眼时间就到了一点半,再有几十分钟就该检票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差错了。
可有些时候事情的发展往往和人们的预想背道而驰。
就在我心里暗自松气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妈的,我现在都恨不得把这手机摔了。
当然我没真去摔它,我一看是姚佩佩的号码,接了之后又是一个烦躁“喂”字。
“易峰,我,出事儿了,来救救我……”姚佩佩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像是在一个极度密封的空间中,快要窒息一样。
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就问:“你在哪里?出什么事儿了,上午给我打电话不是还好好的吗?什么情况,说仔细点!”
姚佩佩的声音继续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在家,我吃了很多的安眠药,我,想死,可是我现在突然又不想死了,我,我好怕……”
自杀!?
我打断姚佩佩说:“你家在那里,快点说。”
我怕她一下坚持不住给睡过去,不知道她家地址,那我去哪里救她啊?
其实这事儿我可以选择不管的,可见死不救又不是疯子的个性,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我家在颖园小区,x楼x单元401号,我……”姚佩佩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后面说的我也没听清楚,我估计她是抵抗不住药效给昏睡过去了。
我挂了电话暴徒就在旁边问我:“疯哥,出什么事儿了吗?”
我没回答暴徒的问题,只是直接拿起手机拨打了120,然后把姚佩佩的情况说明了一下,并嘱咐道